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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8章(10)】 【作者:voxca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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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lmfKobe
时间:
2024-12-9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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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8章(10)】 【作者:voxcaozz】
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2-9 17: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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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0)
晌午饭在集上吃的,浩天说难得休息半天,还给整了几个扁二。书香说中考完事再喝吧,告诉大伙儿,说明儿上午考完试都一中家属院吃,我妈给汆丸子。琴娘跟四舅在一桌,看着气色不错,人也比半个月前胖了不少,还招呼书香赶紧洗手。就是此刻,妈打里屋走出来的,说大鹏和焕章都吃上了,你也不着个急。她还是白衬衣牛仔裤,不过脚下却换了双黑色高跟鞋。
或许是天色宜人,或许恰逢周末,礼堂门口都比往时热闹。这回书香倒没成无头苍蝇,进里间时就说得学跳舞,卡座上抽烟,还喝了两瓶汽水呢。他拍起肚皮,看许建国等人依次站起来,就又喊了一嗓子,“该跟我妈学跳舞喽。”娘倒是没动地界儿,书香问她跳不跳。云丽说不跳了,巴碴一天脚都酸了。
灵秀笑着指了指她脚上高跟鞋,说溜达一天也没得歇着,不累才怪。边走边说,书香问都买啥了,巴碴一天。灵秀似乎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走吧,于是书香就跟她走。灵秀说跳水兵舞吧,这曲子正好。
书香当然没意见,说好啊,即便就算跳第七套广播体操也没问题,当然,来这儿不可能跳韵律操,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把手搂在妈腰上。灵秀翻了个白眼,说水兵舞啊,把腰上的内只手给抓了过来。后来,她把衬衣从牛仔裤里抻出来,解开下面两个扣子,还给下摆打了个结儿。她说当年三岔口的人都会扭,上手还快。书香问妈什时候学的,期间几次凑到近处,还尝试了几次把手搂向腰里,奈何这压根不是什么交谊舞,只好任由双手被牵来扯去,身子滴溜溜乱转悠。灵秀说这还分时候,说打民国开始三岔口就有了广州会馆,吹拉弹唱啥没有,即便后来停顿整业,私底下讲究一些的人还是会跳,“样板戏不也是跳。”
书香说我咋没听你说过呢,这么扭着,他说跟不上流了,让妈慢点。灵秀朝他“切”了一声,说还啥都告你。这一颦一笑在步子放缓时,终于被书香搂在了怀里。他颤起双手吸着鼻子叫了声妈,他说好久没见你这么笑过了。“傻样儿。”灵秀撇着脸,落在书香眼里时,熏醉的耳垂越发莹亮,“臭缺德的,搂那么紧这还怎么跳?”硬得跟棍子似的,书香就耷拉起双手挡在卡巴裆前,打场上溜了下来。看见顾哥走过来时,他嘿了嘿,直至看到顾哥凑到妈跟前,才朝卡座走去。
下了体恤书香还觉着热呢。云丽说跳得挺好,咋不跳了。看着舞池里跟顾哥翩翩起舞的人,书香拍了拍兜门,说自己哪跟得上流啊,说以后有时间绝对要把舞学会了。就是这时,他摸到了身体右侧蜷缩着的小脚。跟大鹏要了根烟,书香问他刚才干啥来,“都聊啥了?”表侄儿脸有些红,盯着舞池里看了会儿,悄无声息间也抽出一根烟来。他说聊传销,又聊卖东西,还提计划生育来,反正啥都聊,“还聊跳舞来。”嘬了口烟后,他说也聊中考来着,“表叔,多少分能上北体?”不知从何说起,不过书香还是告诉他了,说一千分吧,好像是体考成绩乘七,再加个笔试成绩,但初中可没有这块,“许加刚说的吧。”应该是,因为随后大鹏交代,说刚才就在听他满嘴跑舌头,还说什么将来就报足球系,“有足球系吗?”书香说这倒不太清楚,至于师专或者体校有没有就不知道了,不过他说特长生体考完事就能保送。
或许吸得太猛,大鹏这脸更红了,他咳嗽着说人家现在是常员,说最次也是个二中,“还不是随便挑。”书香笑着说教育局一把是谁啊,换谁都得吹一气。扭过脸来,就把娘的脚丫抱在了腿上。“二中分也不低呢,去年录取分数线好像是五百五吧。”他边揉边说,“是不是啊娘?”
云丽斜侧起身子,说想睡觉枕头就给送来了。她伸起懒腰“嗯”了声,说二中历来就有政策,当年老一中毕业的学生特意给开的绿灯,绘画啊音乐啊体育啊,凡是有这块特长的不至于没书念。二中就挨着外贸局,高一高二内两年书香没少去那踢球。九六年冬组建三叉戟,九七年夏因为高三没时间踢,表侄儿就是这时候脱颖而出的,尽管农合杯止步四强。
内个八月真的很热,电视里说这是温室效应。书香说一天八个澡合适,不过在这儿就得忍着。他自嘲说没办法,好在只剩最后一年了,随后告诉众人说有事儿直接过来,来电话也行,来信的话别忘了署名杨爽,他说尤其是焕章你——前后才二年,走马灯似的换了好几个女朋友。焕章说谁叫咱帅呢,没办法,随之说幸好没念高中,不然,哪有这么爽啊。
书香捶了他一撇子,说肾好的人说话都这么牛,但再牛也别把哥名字搞混了。焕章呲呲一笑,说不就弄一次笑话吗,转而就说趁着现在还念书呢,得好好玩玩,要不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他说参加工作的这帮弟兄——指着浩天海涛等人,说这二年不就有人给张罗对象,“还有凤鞠。”听到这话,书香问他晌午在哪吃的,没去闹街看看吗。焕章说这么近你都不去,“我去?还不净给我使脸子。”书香说我这不没辙吗,买盒烟都得赶紧回来,说话间,打兜里掏出烟来,给这帮人发了过去。他们问能抽吗,让老师看见再影响到你。书香说看见咋了,管天管地还管大爷拉屎放屁。他说抽吧,最后,连大鹏和小魏都给让了一支,“人家二中三中都没事儿,就这儿鸡巴地方装蒜。”“再让四姑爷看见……”书香朝大鹏一摆手,说有事儿自己一个人顶,捋了捋剪短了的头发,说高处不胜寒还是有些道理的,“要不是他妈的发了誓……现在表叔酒都戒了,烟再戒了就甭活了!”
看得出来,此时此刻娘就有些高处不胜寒,所以书香说是不是,肯定是。他把烟一丢,两只手就都放在了云丽脚丫上。彩灯刷来刷去,自然而然,咖亮色袜子里的红指甲也被他看到了。他闷着头敲打揉捏,他说全鸡巴得顾全,又都他妈得考虑着,还必须得藏在心里头,“我妈是这样儿,你也是这样儿。”羊肉吃多了,汽水都遮不住嘴里的这份腥臊。苦笑着,他扭脸问表侄儿无缘无故的表嫂怎想起上班来了,因为内个被拉进院子里的身影和磁带里的呻吟由不得他不去多想。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洗涮完毕回房睡觉,东屋还亮着灯。
趴床上,书香问大鹏前一阵是不是跟许加刚打架了。可能困了,表侄儿哼哼唧唧,没多会儿呼噜都打上了。转天坐车去学校,书香以为逛街泡汤了,不想妈竟同意,把他欢喜得北都找不着了。中午就在薛记肉饼吃的,完事还去公园划了会儿船。这么转悠着,妈撩起眼镜说中考完事去趟岭南,凤鞠也去,她说也算是把心事了了吧。其时鸟语花香,犹如置身画里,不由得让书香想起去年五一首府之游。彼时也在船上,就像此刻。微风拂来,他虚缝起眼来,他说妈,他说掉河里你先救谁。水波荡漾,他在墨镜里看到了自己的脸,同时,也看到了挺翘鼻子下那轻启的朱唇,“把心放大点,别老琢磨内些乱七八糟的。”时至今日,有些话书香也没忘。到了岸上,妈说照张相时,他说给你买束花吧。妈扯住他胳膊,说又花冤枉钱,他说今天是母亲节。拿着花跑回来就挽起妈的胳膊,他说分人分事啊,不过今天嘛,花再多钱也值了……
“嗨嗨,玩水呢是吗?这都等你半天了。”召唤着儿子,灵秀说吃完饭和你哥去给你爷拜寿,“连照相。”其实每年都会照几张留作纪念,她说以后拿出来时就能唤醒记忆。远渡重洋时,她把相片整理了满满一箱子,随后,连同两只旺财都一起托运了过去,省得腻得慌呗她说。内会儿,旺财都已经十岁出头了,说步入老龄也差不多,本以为活不了几天,但实际一天下来就活力四射能吃能睡了。看着它俩在那撒泼打滚,书香说以后再也不拴你俩了,还笑着问妈,说这算不算咱们的儿子。灵秀说什么叫算,本来就是嘛。她说狗狗是自己一手照应大的,要么怎叫香儿和爽呢。当然,后者她只会在某些特定场合里叫,每当这时,她脸如朝霞,白皙的脖子都会绷出青筋。一道道,一声声,双手也会伸出去,缠住儿子,把爱烙印在他脊背上。但这会儿她肯定不敢,因为她跟儿子说过,除非不在这儿,不然给逮着光是唾沫星子就把你淹死了。
端午节当晚下起雨来,转天下午又转成中雨,天都已黑成了锅底。到底是凉快下来,不过麦田却遭了殃,结果就是早上妈拾起铁锨就奔出了家门。按理说有人照应没必要再亲力亲为,她也说没必要,但她还说,怎么着也得守个一亩三分地——锄草也好施肥也好,啥都不干哪行——她说妈不能惯着你,她说即便就算给苗培个土,不想将来自己儿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雨一连下了几天,幸好家门口挨着省道,省道又铺了一层沥青,要不上学真就是泥水里来泥水里去了。但学校里得蹚水,为此,书香穿了一个多礼拜趿拉板儿。
不光他,别的同学也穿,连老师都穿。二模过后,一中已板上钉钉,不过书香拒绝保送,跟妈也是这么交代的。夏至后的一个周日晌午,在老桥头洗澡时,听浩天说许加刚被车撞了。书香说是吗,什时候的事儿。浩天说就前两天,他说不是被辛家营的人发现,估计这会儿人都棍儿了。“听说一条腿耷拉了,身上跟血葫芦似的。”
他描绘着,“老天睁眼啊,就昨儿晚上,缺德缺的家里又着火了。”上礼拜去厕所书香还撞见这货了呢,晃晃悠悠地,戴着个耳机,还让过来一根烟。书香说刚抽完,一会儿还得回去上课呢。许加刚说抽根烟也用不了十分八分啊,又给递了过来。书香用手拦着说别让了,也打兜门里把烟掏了出来,“一样一样。”“厂庆内天怎没去?”五黄六月在厕所里聊天有些不合时宜,但人家说了你总不能不言语。于是书香说该中考了,哪有时间。不想这货纠缠不休,还渍渍起来,说可惜了。书香说可惜也别在这儿说,齁鸡巴味儿的,系上裤子,就打厕所走了出来。这会儿还没进伏,但知了却叫了起来,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叫声,越发令人心烦气躁。身后也叫,齉声齉气地,看样子是喝酒了。他说内天六子和大鹏都去了,不过,他说这回可没在招待所,他也没再像去年那样出酒,他说直接上的云燕,一水儿香槟不说,舞都一直跳到了晚上呢。
手舞足蹈,兴许是把这里当成了云燕。就这瞬间,书香看到对方把手放在衬衣上,解开扣子露出了里面的关二爷。“知道我赢多少吗?”话题一转,竟又打起醉拳,唾沫也飞溅而来,幸好书香躲得快。“两千啊!”这屄哎呦一声说不好意思,太激动了,说原本还想继续,后来一想见好就收吧,“当时也饿了,就去楼上吃东西。”他说来这儿总不能玩一宿牌吧,猴屁股又开始摇晃,嘴也撅了起来,说本来饭后想去泡澡,结果竟撞见洋妞上来吃饭。
他说洋妞真他妈性感,穿得也开放——又是高叉比基尼又是什么连裤袜的,裹成粽子,就内腿和屁股,抹油似的,真亮啊。“跑前跑后的这一天,啊,又是照相又是跳舞,本来都困了……”渍渍声连嘬了两口烟,脸一仰,还朝半空吐了几个不规则的眼圈。
酒气扑鼻,书香只好蹲下身子。他扯起地上的蔓草叶子,沙土地上秧子被连根拔起,不想这么一扯,连泥带土竟抻出老远。许加刚也蹲下身子,还凑了过来,说当时困劲一下就过去了。书香捏了捏鼻子,后来干脆把烟叼嘴上,两手一掐叶根,扥了起来。“大咂儿上都没戴奶罩。”许加刚说这会儿比基尼全换超短裙了,“也没穿内裤。”他说不是因为低头捡筷子,谁能往内方面想,他说屄给无缝裤袜这么一包,真他妈肥,一看就知道性欲旺盛。
“内外国片叫火腿是吧。”书香笑着说看了,又自顾自说夜宵吃的是全羊宴吧,这才掸了掸手上的土。许加刚问啥全羊宴,书香说洋马啊,在这货齉起鼻子笑出声时,他看到不远处的蜻蜓抄了几下水,河沟里顿时漾起一股涟漪。“还真是……”瓢虫扑棱起翅膀打眼前飞过,不等书香伸手去打,已然朝对岸飞了过去。“可惜啊,你没去。”
书香一口就把烟嘬到了尽头,烟屁一扔,转而又盯向了许加刚,“我表嫂也去了吧。”“不都说了大鹏也去了,就差你跟婶儿了。”酒气无处不在,书香也只能站起来。“给你爷过生日前不就说好了。”酒味再次喷过来时,尽管书香眼前虽没有乱象纷呈,耳边却一直嗡嗡,于是他再次掏出烟来,笑着问穿的应该都是超级丝袜吧,顺势把烟递让了过去。
许加刚呵呵着也站了起来,说不怕杨哥你笑话,鸡巴硬一天了,疼得蛋子都快炸了。“睡觉的睡觉,打牌的打牌,玩游戏的玩游戏,不然哪有机会。”越说越兴奋,烟都顾不上点了,“幸好之前养精蓄锐歇够了,咱这腿又练过蹲起,还有超薄助兴,啊,不得给二爷找匹汗血宝马吗。”这回,睁开眼的关二爷也闪现出来。他说超薄是真的薄,都给肏破了,现在回味起来还意犹未尽呢——他说捅破套子洋马一下就软了,估计也是给肏懵了,“缓过神,让我拔出来,当时都快射了,我就告她拔出来也行,得射嘴里。”
“后来唆啦时还撩我几眼,就内骚样儿。”
“裤袜配高跟,那我还不肏。”
“又肥又嫩还又紧又烫,搂着我喊刚哥,渍渍渍,就内床叫的,爽死我了啊……”
脑瓜顶上的火罩和蝉鸣声烩在一起已然让人受不了,更何况连蛤蟆也来起哄,于是在这几近炼化中,在对方点烟时,书香一句“没录个音么”,抬起来的脚也蹬在了许加刚小肚子上。闷哼声传来,猪腰子捂住小腹刚仰起脸,书香拳头也招呼了过去。河沟里一槽水,说绿不绿又泛着股土黄色,闪耀着一片金光。就是在这片摇曳的金光中,内货佝偻成虾,一手捂裆一手遮嘴,竟然还没止住叨咕。于是虚晃下书香一个垫步,拧起身子时,后撤着的左轴随着肩膀子朝前猛地一送,什么东西吧嗒一声掉在地上,伴随而来还有一声吭哧。
动作一气呵成,书香搂起脚又来那么一趟,内屄就踉跄着跌到了水沟里。然而不等许加刚打水里爬上来,书香上前照着内脸又是一脚丫子,直到其趴泥水里老老实实不再吭哧。
听到有人喊杨哥,书香虚缝起眼来朝后看了看。打麦机零星分布在操场上,不日就会在男人持续的推送中把成捆的麦子吞到肚中,而后剥离干净,再从其黑洞洞敞开着的大嘴里把这些麦种喷射出来,都能想象到内份壮观,以及洋溢在女人们脸上的笑。但书香却没看到是哪个女同学,就在背了下脸上的汗,眨了眨眼后,又寻唆一番。仍旧没看到,就这片刻,四下里静悄悄的,像是啥都没发生过。手上火辣辣,书香晃起腕子活动两下指节,而后迅速捡起地上的随身听。
按下播放,一阵锣鼓喧天,唱的竟然是《包青天》,好在也没听到什么异常声音,确认完趴在泥水里的人还在喘气,他就把录音机放到了岸边上。麦子直挺挺地立在对岸,隐约还能在内份金黄中看到女人的身影——正撅着屁股在晃悠。同样,藏在麦田里的男人们也晃悠,也撅起了屁股——真像上个月在自行车厂试鞋时的大鹏。内个转天上午在体委逛展销会,还问呢,昨晚是不是跟他说话来。书香说昨儿洗漱完就睡了,偷着瞟了眼表嫂背影,他说这阵子许加刚准是住陆家营了吧,肯定给你东西了。身遭轰隆隆的,看到表侄儿张了张嘴,脸都憋红了,他就啥都不想说了。
【未完待续】
字数:5,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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