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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8章(15)】 【作者:voxcaozz】 [打印本页]

作者: lmfKobe    时间: 2024-12-9 16:46
标题: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8章(15)】 【作者:voxcaozz】
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2-9 17:1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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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15)

  书香“哦”了一声,笑着说是吗,夸二人站一块简直男才女貌别提多般配了,“就是有一点得说他,不提前言语,我这当表叔的连个礼物都没备。”女孩倒是不介意,不过书香说那也得表示一下,“初次见面,两手空空多不好,说吧吃啥,麦当劳还是肯德基?”女孩说了句好呀,半袖体恤露出来的胳膊当即就挽住了大鹏手臂。

  大鹏说还不如喝酒痛快呢,又不用回去。借着霓虹灯书香又扫了女孩几眼,不算脚上的松糕鞋,净身高看着跟表嫂也差不多,黑色包腿裤下的小屁股扭来扭去,想必已经跟表侄儿同居了。女孩去洗手间时,大鹏说二人确实同居了,脸上不无得意,说上的时候还不要不要的,“两气下来就服帖的,还是处女呢可。”书香没玩过处女,不过他说这年头处女可不好找,恭祝表侄儿捡到宝时,让他快点点菜,“难怪这么高兴,炫耀?”大鹏说不是炫耀,说不明白,说以表叔这资历和实力咋就没交个女朋友呢。书香说晌午吃饭时你三爷也问来着,这通埋怨,“明儿你二爷肯定也得问,都把我问烦了。”当年高考后就没少被二人埋怨,说咋就没留渭南呢。书香说原本想报空军,结果体检不合格就心灰意冷了——这当然是说辞,即便就算是被大爷问,他也没据实告诉。

  提溜着海货和行李箱打渭南回来,六街桥上就看到佳人了——妈正在亭子下张望。于是书香把墨镜戴了起来,贴着路西一流饭馆朝北走,绕到灵秀身后,东西放地上,悄没声地上前一把搂住就把人抱了起来。灵秀“哎呦”一声,抓起腰上手臂就尅抓起来,不过转瞬就朝后叫起了臭缺德的。书香说你咋知道是我呢,他说这么热的天还在外面晒着,脸都红了。灵秀绾起眉来,说歪戴着个帽子,大街上搂搂抱抱叫什么玩意,“真是越大越没流。”嘴上说,却笑着挽起儿子胳膊,“女朋友呢?”

  “人不得先回家。”

  “那啥时过来?”香味袭来,尽管盈润饱满的脸蛋和婀娜多姿的身段都刻进了心里,也经历过大都市的洗礼,却总能让他在刹那间心潮澎湃,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总得给妈一个准信儿吧。”白衬衣,一步裙,轻快而简洁,进办公大楼,书香这手就不自觉地搂向了柳腰,还隔着衬衣领口往里窥视。灵秀嘟起嘴来,伸手打过去时,问他瞎瞅啥。书香说知道这届欧洲杯亚军是哪支球队吗。看他一脸坏笑,灵秀啐了他一口,“哪支?”书香贴近她耳畔,说渴死了,被推开后,他又黏了上去,“咦——大梨呀。”

  “就没个正行。”笑起来花似的,她说:“大鹏都把女朋友带家来了。”同龄人尽是结婚生子的,但这问题又与他何干呢。他说大鹏还同居了呢,焕章不也换了好几个女朋友了,不过缘分这块可不是闹着玩的……

  “跟老板娘在屋里干啥呢,内大老娘们当我妈都行了。”

  想到被内个能当保国他妈、也能当自己老妈的女人给唆啦了鸡巴,书香能说什么呢。他抹了抹嘴头子,告诉保国说这事儿最好烂肚子里,走了几步,他回过头来看了看,问保国喝汽水吗,“你大娘内事儿也烂肚子里吧,别告儿你焕章哥。”“哥你放心,我不说。”

  打小卖铺喝完汽水,书香又买了两盒云烟,连同把肉饼一起塞进了保国手里,“问的话就说是焕章买的。”保国拢了拢分头,胳膊上的汗毛根根挺立,他说哥你等我,提溜着肉饼就打小卖铺冲了出去。听他说起过想在胳膊上纹个活儿,但肯定不是龙或者虎,他说太普通了,只有黑社会才纹内玩意,“蝎子或者鳄鱼是不是很有个性?”他说年前都讲好去王宏家描画了,结果王宏却进去了。王宏确实就是年前进去的,快到小年了,其时书香正打肉饼摊出来,跟薛大说的是去泡澡,就看一辆消失已久的老解放拉着几个五花大绑的人从西面朝这边开了过来。

  喇叭里喊着话,大致意思是游街示众,车速也并不快,上面还有持枪的战士押解。车后面跟着一拉溜跨子车,上面坐着警察,浩浩荡荡朝礼堂开了过去。

  等他骑着木兰过去时,礼堂大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人,正陆陆续续往里走。门口站着的警察书香正好认识,就凑过去问了问。原来是公审。王宏也五花大绑,打车上下来就一直耷拉着脑袋。书香点了根烟,进正门时,被人一把拦下说把烟掐了,他就把脸扭了过来。把门的警察他不认识,正想着把烟丢了,却听对方喊了声“三少”。整个公审过程严肃而又滑稽,当宣判结果时,看台下的群众便都欢呼起来——站起身子挥舞着拳头,热情高涨。

  随之而来,侯在犯人身后的警察上前一脚踹在其腿弯上,战士则拎起绳子,脚丫子蹬在跪向群众的犯人脊背上,在一片枪毙了他的呼声中,给大伙儿演绎起了什么叫作抹肩头拢二背。后面就是重复操作,群众们也是积极配合,直到王宏被一脚丫子踹翻在地。此后没两天乔秀芬就来了,由小赵叔陪同,还提溜了不少东西。书香记得当时自己正西屋捧着棋谱琢磨,保国便也在这时候打外面溜了进来。

  保国打吉祥商厦回来时,老天还嘟噜着脸,西侧门脸房里亮着灯,而二楼却都黑漆漆的,跟废弃的窑子洞似的。他是哼着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跑回来的,说凤鞠姐还真问你了。书香问他都怎说的?保国说凤鞠姐问你死哪去了。书香“哦”了一声,仰起脸来看向北头,片刻后,他说能死哪去,死老娘裤裆里了呗。

  内会儿路东刚扒,看样子是要搞些门脸房之类的东西,与之对应的则是路西城改,规划圈地,如火如荼。至于说沟头堡的路面改善,和整个泰南的三横三纵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嘻哈中沿路往北走,回到照相馆时差不多两点了,保国却还沉浸在才刚玩小姐时的快乐中。他说以后有钱了争取把这里的女人都睡一遍,要是能玩云燕里的洋妞就更牛逼了。书香说这都知道?保国说这些都是听焕章哥说的,他说自己要是岁数再大一些该多好,哪怕玩不上小姐,能进去瞧瞧也不错啊——以前还能弄个门票啥的,现在,普通人连边摸都摸不到,“你肯定行,也肯定玩过里面的女人。”书香说玩个鸡巴,见都没见过。

  保国撅起嘴来“灰”了一声,他说谁信啊,依据则是你大爷这么硬。硬不硬书香还真没细琢磨过,不过兜里的8110却是上大学时大爷送的。妈不让要,说太贵重了,毕竟小万元的价格在那摆着。娘说当初不都讲好了吗——三儿念书买房跟娶媳妇儿都他俩包了。说不清为啥,许是才刚在月世界没放出来,又暂时无处去解决生理需求,他便把手机掏了出来。

  通信录里人太多了,想到这样的天气能去干啥时,他打断保国,问想不想吃黄焖。保国“啊”了一声,说什么是黄焖,就是这时,书香给云丽拨去的电话。记得连拨了三气,才接通电话,娘说睡午觉呢,声音慵懒,还打了个哈欠,“几点了?没去练车么?”他瞥了眼保国,扭脸又看了看檐下仍旧滴淌的雨,这才告知云丽两点多了。上上个周一晚上也是这样,接通电话后,先是听到哈欠传来,而后便被询问起是谁来。书香说喝酒去了,手机落家了。她好似也是刚打水里爬上来,一会儿是消夏晚会,一会儿又是什么外贸出口,随后,大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信号挺好,手气也挺好,到了最后,他说手气正盛,得接着杀他们去,就在手机转交给娘时,他才说:“你娘想你了。”这个伏天的晚上真的很闷,即便光起屁股也丝毫不见凉快,犹记得挂断电话时,她还哼了声,奶腔奶调便在这个时候泄了出来,“嗯,咋又回来了?”

  …………

  风声阵阵,灵秀说喝酒了吧,倒是不反对儿子搬出去住,只是觉得太过突然,没有心理准备,“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也来天海吧。”时隔一年,书香还是这个想法,反正就是不想再回去了。“你大跟你娘还说呢……”书香怕提这个,接电话时通常也都是等对方先说,而后再言语,就怕突然跳出个什么声音。“说就说吧,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笑了笑,洗刷完碗筷,打厨房里走了出来,就躺在了床上。灵秀朝他挑了一眼,问自言自语说啥呢。书香勾起手来,示意她过来。灵秀“呸”了一声,说没完了还。

  书香嘬了口烟,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扩散出去,打床上又坐了起来。他起身过去来到灵秀身后,说都看过了就别看了,难得来天海,别辜负了大好时光。被黏住身子,灵秀朝后拱了拱,“没别的事儿了。”远在千里当然寄望,来感觉了还能错过,于是书香说有别的事儿也得往后推,谁叫妈来了呢。《大宅门》是上午现买的,天禧86X0平时只用作制图和分析线路。之所以相中它,同比66X0的15G硬盘和15英寸显示器,多出来的5G硬盘和17英寸显示器性价比更高,冲着56K/内置全音域立体声音箱和一年的免上网费就值得一买。他说进销存和传导束熔接都是在这里搞出来的,至于说电视剧和电影,去网吧看更舒适,在这儿也就混混天涯和榕树下。想起什么,他就操起鼠标点开了E盘。听介绍,灵秀问他什么是大史记,以为崔椭圆又是什么flash呢,直到画面跳到眼前。她说都被你带坏了,真不知道一天到晚都琢磨啥。“琢磨这几天带女朋友去哪玩啊。”灵秀晃起身子,书香也把手够了下去,掏进了她裆里,“孩子都摔地上了。”灵秀照着他胳膊掐了一把,说别的没事儿了。书香笑着嗅起她脖颈上的发丝,“说真的呢,先天海玩几天,再苏杭,最后咱再去岭南。”

  灵秀夹起双腿,说是不是来这里的每一个老娘们都这样儿对待。书香说就你跟我娘进来过,哪还有别的女人。“昨晚上不试过儿子了么。”抱起人时,他说妈你又吃醋了,把人整到了床上,“再赶上你们姐俩一起过来,到时让我娘一个人睡上铺,咋样?”灵秀说咋想的都?书香说要不这样儿,咱们娘仨都睡下面。捏起儿子耳朵,灵秀也立起了眼珠子,“还敢打你娘的主义?我抽你。”书香笑着夹缩起脖子,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我大不疲软吗。”

  “你,你咋知道你大疲软?”书香咧起嘴说:“猜的啊,都五十多了,能满足我娘吗你说。”

  “要你管呢?”灵秀虎着脸,脑海中已飞速旋转起来,“不会是连你娘的主意你都,啊?”越想越觉得不对,她说是不是,她说准是搞过,“五一前儿搞没搞过?”

  “搞过。”

  “你,你还敢说出来!”

  “梦里搞的。”

  “我,我打死你我。”身子底下突地弹上来一根什么东西,还啪的一声,下意识地,灵秀就攥了过去,“我叫你害人!”书香说这半年就六月回家时搞了一火,“工夫长短你还不知道吗?”“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书香说打搬出来就没在你屋里乱搞过,召着灵秀,他说儿子跟家里所有女人都断了,他说要是不信就打儿子身上下来。

  灵秀刚一动弹,就又被他锁住腰了。书香说以后自己就定居天海了,没别的意思,“你要是还不信,大可去翻我日记。”打泰南来,除了棋谱和有限的几本书外,他啥都没带。当然,母子二人合照还是带在了身边,他说想妈的时候就给家里去打电话,实在不行还能看看相片呢。如今,他还保持着用“正”字来记录母子二人合房的次数,这事儿他跟妈讲过,包括内个革命尚未成功的梦。

  “那你还说……”

  “我这鸡巴嘴一高兴就把不住门了。”亲着灵秀脖子,书香说儿子哪回第一次能坚持住五分钟,“这个总糊弄不了你吧。”

  “你讨厌。”灵秀把眼一闭,任由他搬起自己腿来,直到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堵在心门上,“还来?”她睁开眼看了看,两道灼热目光正火辣辣地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儿子怀里。人被颠抱起来,啪啪声也很快打身下传了上来。灵秀说妈没劲儿了,还不去床上,总觉得这话耳熟,后一句被内臭缺德说出口时,灵秀就又红了脸,“快憋死妈了。”这也是岭南之夜说的,凭生,她第一次主动去勾引儿子。或许世事难料,或许这里不是沟头堡,也或许千禧年来了。但岭南内会儿娘俩还真都不知道招待所在哪,幸好路上星星点点给二人指引出了方向。

  然而就在书香为没拿身份证犯愁时,灵秀拿出一百块钱就把面前的所有难题都解决了。烟呀,火呀,一股脑全都给递了出来,洋溢起来的热情简直让人没法抗拒,不是书香退后几步到门口又看了遍门匾上的“人民旅馆”,没准儿还以为这是“丽晶大酒店”呢。睡觉的地方算是有了,虽说不大,不过挺干净,起码表面上看挺干净。有风扇,还有电视机。

  吹风机就是打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来的,老板娘说洗过的衣服用它吹,干的快,“给你们放水去,洗个热水澡再睡。”她看起来有四十来岁,操着客家话,说旅店是和闺女一起开的。她说老公年后就跑去广州打工了,家里只留下了她们娘几个。确实是娘几个,随后陆续跑来几个孩子,嘴上叫着妈,喊她回去一趟。没多会儿,一个二十多岁的姐姐怀里抱着奶娃也跑过来了,就在书香以为奶娃是这个姐姐的儿子时,不想竟都是眼前这四十来岁女人的崽,“小弟都饿半天了。”粗算下来,起码得有个四五个孩子,这在泰南简直想都不敢想。不过老板娘却不急不慌,清扫完浴缸还给上面铺了一层塑料布,说别看这会儿没人入住,但这阵子确实是营生季节,还说过些日子外国友人还来呢——这多半是逗笑话。

  书香以为娘俩会在一个浴间里洗呢,结果,灵秀却朝老板娘挥起手来——示意其再给另开个屋。这下,连老板娘都愣了,但转瞬间她又笑了起来,说去拿洗漱用具,打屋里走了出去。就是在这潮湿而又逼仄的楞瞪中,她提溜着洗漱用具走了回来,直到退出房门进到另一间屋,突然顶了书香一下,说是不是得罪了隔壁的内位靓女。这话从何说起,书香就朝她张起嘴来。老板娘倒还是笑,像是洞穿了什么,即便书香点了根烟,示意其前台还有个尚在哭喊中的孩子,都没能稳住身体里四下突走的心跳。质疑哭喊中的人跟老板娘是否存在关系时,她已经拾起了塑料布,随后书香就注意到了老板娘弯腰时蠕动的奶子。他嘬了口烟,很快又嘬了第二口,哗啦啦地水声响起来时,他又嘬了第三口烟,还舔起舌头吧唧了下嘴,好似才刚嘬的不是,而是老板娘的奶头,而流水声更是让他产生出一个极为荒诞的念头,流出来的好像不是水,而是乳汁。

  也不知泡了几个世纪,洗漱完了胯下竟还抖擞着,回到房里更是脱缰野马,咬牙掐腿都无济于事。打开电视乱播一气,直到音乐响起来。灵秀说当时放的是郑钧的歌。于此,她的评价是这小伙儿很帅,歌也行,还说鼻子大下面一般都不小,用她的话说叫“自己儿子不在那摆着”。之前所说有没有逻辑漏洞先不提,只最后这句便让书香挑不出任何毛病,甚至还引为平生最自豪的一件事——即便开始被她骑身上缴了械,随后第二炮肯定会让她软下来。不过即便如此,书香也从没哪怕喊过她一声骚货,因为他跟妈说过,“骚”已经是性爱时他所能表达的最大极限。灵秀倒是看开了,说或许是心境变了,不骚怎会把自己儿子睡了,肯定还是骚。随之捧起书香的脸,说儿子这么优秀,当妈的哪能拉跨,“要是再跑就永远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了。”打梦庄到良乡,打黄浦江到太平洋,她说始终还是自己儿子最棒——“这么多女人为之倾心。”“妈你又吃味了。”书香搂着她腰,说别人拴不住你儿子的心和胃,“就柴灵秀能锁住这条根。”“锁住不说跟我商量?”“商量就走不了了,这辈子也甭想走了。”“你咋知走不了?”“大鹏都被编进去了,我这带薪的能不编?可能吗?”

  “这老歌叫啥来着?”

  “盛夏的果实。”搓着灵秀大腿,书香说这辈子就赌了这么一回,结果还真就给自己找到了归宿,“妈你咋哭上了?”灵秀闭着眼,却把手伸到了屁股后头,轻轻掐了起来。“还不是让妈去顶着。”书香坐起身来给她擦抹眼角,说就欠最后一个仪式了。灵秀打了他一下,说才不要呢,“老娘这辈子都是你妈。”“新娘老娘都是儿子一个人的。”他捧起灵秀的脸,亲了过去,“没谁都不能没有你。”他说这一切都是妈给的——不但给了儿子天生一对强大的肾,还给他配了一挺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霸王枪,“是不是?”给他顶得晃起身子,灵秀说不是,却在“没个正行”中搂抱住儿子的脖子,随后把腿一盘,又缠了上去,“知道岭南内晚妈心里想啥呢吗。”书香说知道,不过又摇起脑袋,其时,床角也嘎呦起来。“身边全是养汉老婆,连自己儿子都卷进去了。”不过灵秀还说当时害怕极了,“别看做了,就怕你瞧不起妈。”

  “那咋不让儿子跟你一块儿洗?”

  “你以为跟你做过就脑瓜子一热啥都不想了?”

  “不也没在泰南,谁能知道。”

  “拿别人当傻子还是当瞎子?”

  “不是内意思,最后咱不都去床下面搞了。”

  “不床下面搞还惦着上你姑床上搞介?”

  “哎呀,内纯粹是乌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咱俩这关系。”

  “反正也这样儿了,爱咋咋地吧。”

  “她真不知道,真的,事后还说旁边有你跟她儿子,她吓坏了。”

  “怎就没抽你呢?”

  “先擦擦吧妈,太滑溜了,还听吗你?”

  “我不听,我不听,你还说你娘也憋的厉害呢。”

  “我大跟我姑父看着一样,又不一样,反正都差不多。怎么说我娘跟我姑呢,人到中年,性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

  “磨蹭啥呢你还,快擦啊,跳个舞都跳床上去了,裙子都褶巴了。”擦完事,灵秀脱裙子上床平趟,刚把枕头撂好,书香就趴了上去。这么“噗嗤”一竿子下去,灵秀“鞥”地扬起了上身,腿也岔开了。她闭着眼,双臂一展,一手搂背一手抱头,顺势,肉滚滚的两条长腿也盘儿子屁股蛋儿上了,“啥时搞的?”书香正一起一伏,哪料妈来这么一手。“跟你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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