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泡沫，我撕下壹團廁紙，小心地給媽媽擦拭起來，擦了五六團紙才算擦幹凈。在

　　整個擦拭的過程中，媽媽只是看著我壹聲不吭。

　　我看媽媽的內褲已經完全被我流出來的精液給弄臟了，知道媽媽穿著肯定不

　　舒服，我就去剝媽媽的內褲，媽媽卻壹把打開了我的手，自己坐了起來，跑到衣

　　櫥前，打開櫃子，拿出壹條白色的棉內褲，背對著我利索地換上。

　　媽媽轉過來身來，看我還楞看著他，不禁從鼻子裏發出“哼”的壹聲，繞過

　　我，把我剛才丟在地上的紙團全都揀起來，就往外走。

　　我有點不知所措，突然就壹把拉住媽媽敞開的襯衫，嘴裏支支吾吾不知該說

　　些什麽好。

　　媽媽被我壹拉衣服，上身幾乎又全露在外面，不禁勃然大怒，揚手扇了我壹

　　巴掌。我當時就傻了，媽媽還真沒這麽打過我，抓著媽媽衣服的手自然也就松開

　　了。

　　媽媽進了廁所，大概過了七八分鐘才回到房裏，手裏還拿著壹條濕毛巾，看

　　到我還像木頭壹樣站在原地，忍不住上來給狠狠我後腦勺壹個爆栗，嘴裏訓道：

　　“看妳那沒有出息的樣子，毛巾拿去，自己去洗洗。”

　　我突然壹把抱住媽媽，號啕大哭，嘴裏不停地哀求：“我不要，我不要……”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些什麽。

　　媽媽倒也沒有再打罵我，只是由著我抱著她哭，後來看我哭聲小了，才推開

　　我，說：“妳哭什麽，妳知不知道妳今天倒底做錯了什麽？我真想不到妳這個孩

　　子這麽無法無天。”

　　我抽抽噎噎地，媽媽把毛貼塞到我手裏，推了我壹把，“快去把自己洗幹凈，

　　看妳這樣子就來氣。”

　　我像行屍走肉壹樣到衛生間裏，把自己的下身清洗了壹下，又洗了把臉，現

　　在淫欲消了，忽然覺得罪惡感起來，又怕媽媽從此不再像以前那樣疼自己，心裏

　　很亂。

　　我從廁所走出來的時候，發現媽媽已經不在她的房間裏了，心裏很著急，又

　　到樓下廚房裏看了壹下也沒人。再跑到三樓，心才算放下來，媽媽正在給雞添飼

　　料，看著媽媽勤勞的背景，我壹股深深地歉疚感湧上心頭，此刻我覺得媽媽很辛

　　苦。

　　媽媽回頭看了我壹眼，沒說什麽話，繼續忙自己手裏的活。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我跑到菜場上去買了兩條鯽魚，兩個番茄，半斤大蒜、

　　三兩香幹和半斤瘦肉。還買了兩斤葡萄。我要做頓飯給媽媽吃。

　　我自己回來就在廚房裏忙忙碌碌，淘米，洗菜。

　　期間媽媽下來過壹趟，看見我在做飯，也沒吱聲，又上去了。

　　七手八腳終於在五點半的時候，我把兩個菜壹個湯：“蔥烤鯽魚、”大蒜炒

　　肉絲“和”蕃茄雞蛋湯“(雞蛋是家裏原有的)做好了，飯也煮好了。

　　我跑到樓上叫媽媽下來吃晚飯，媽媽看看我，也沒多說話，只是把幹活時外

　　面套的衣服脫了下來掛在衣勾上，我見了，喜滋滋地先跑下樓，給媽媽盛好了飯。

　　這頓晚飯吃得很安靜，除了我壹直給媽媽夾菜，媽媽只是扒飯，什麽都不說。

　　吃完飯，我趕緊搶著把收拾碗筷。

　　媽媽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了：“成成，媽媽再原諒妳這壹次，但壹定不能再

　　有下次了，明天下午妳爸爸就回來了，妳以後要規矩點，要好好學習，考壹個好

　　點的高中。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知道了嗎？”

　　我聽了後，把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媽媽從我手中拿起垃圾桶和抹布說，

　　“妳上去看書吧，我來收拾就行了。”

　　經過這次事情後，我委實老實了幾天，可是做愛這種事情也是食髓知味，上

　　壹次操幹媽媽的記憶壹直留在我心裏，揮抹不去。爸爸回來後的第四天，有壹次

　　媽媽給我放下夜宵後，我就忍不住就抱媽媽的腰，媽媽見狀急忙閃避。我急忙追

　　過去壹把捉住媽媽的手，把媽媽拖住。並且腳壹帶，把門輕輕撞上。然勾住媽媽

　　的腰，全身貼上媽媽的身體。媽媽往後退，後背抵在門上，聲音有點發顫，小聲

　　道：“妳要死啦，妳爸在隔壁呢。”

　　我蹭到媽媽耳邊說：“那爸爸不在家，是不是就可以……”

　　媽媽不答理我，只是扭我的手臂，想掙脫。

　　我實在忍不住，就貼在媽媽耳邊“媽媽，媽媽……”輕輕地叫，壹邊用手去

　　撩起媽媽的襯衫。

　　媽媽今天戴了壹件粉紅色的胸罩，我把媽媽胸罩的上邊緣往下壓，暗紅色的

　　乳頭就跳了出來，我壹口吮住。媽媽兩手按在我頭上，也不怎麽用力。我膽子更

　　大了，騰出壹只手，把自己的褲子扒了下來，軟軟的雞巴垂在胯下。

　　然後我吮吸媽媽的另壹個乳頭，同時探手到媽媽裙底，去剝媽媽的內褲，媽

　　媽渾身向後壹縮，屁股在門上撞了壹下，發生“咚”的壹聲悶響，我和媽媽都嚇

　　了壹大跳，我緊緊貼住媽媽，壹動不動，聽了壹會，外面沒什麽動靜，我才把懸

　　著的心給放了下來。

　　再看媽媽的臉色，也壹副緊張繃緊的樣子。我低下頭壹口吮住媽媽的唇，舌

　　頭鉆了進去，媽媽這次沒有陰撓，任由我在她口腔裏活動。我吮了壹小會兒，又

　　探手下去，扒媽媽的內褲，這次媽媽很合作，把屁股從前壹挺，讓我順利地扒下

　　了她的內褲，我拿到手裏看了壹下，是壹條粉紅色的棉內褲，我咧嘴笑了壹下，

　　把內褲順手放在床上(我的床就是門旁)。

　　然後繼續埋頭輪流吮吸媽媽的兩顆乳頭。吮吸了壹會兒，我感到仍不滿足，

　　便把媽媽的乳罩推了上去，這樣兩個肥大的奶子就落入了我的指掌，我壹只手把

　　玩壹個，把乳球捏成各種形狀，壹邊大力地吮吸乳頭，這樣壹會兒後，媽媽的兩

　　顆奶子就挺了起來，奶頭也硬突起來了。

　　而我也感到雞巴在脹大，已經挺立起來了，龜頭還有壹種滑滑的液體開始流

　　出。

　　我彎下腰把右手從媽媽的腿縫中插過去，輕輕地碰了碰媽媽左大腿內側，媽

　　媽配合地擡起了腿。我用右手架住媽媽的左腿，左手扶著媽媽腰，把媽媽的下身

　　用力往外拉了拉，媽媽就以壹種肩背靠著門，左手抓著我的肩膀，右手扶著我的

　　腰，把蜜穴則向前送，單腳撐地的姿勢站立著。

　　而我則迫不及待地半蹲下身體，把自己的雞巴對準媽媽的蜜穴插去，結果沒

　　插到，我又頂了兩次，還是沒有插到。

　　我急了，左手放開媽媽的腰肢，探到媽媽的蜜穴，用食中兩指輕輕分開媽媽

　　的陰唇，媽媽那裏也已經是膩膩滑滑的，我把雞巴頂了過去，用左手的無名指和

　　小指勾了勾，順利地把雞巴頂在了蜜穴上。我把手拿回來，在燈光底下壹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