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騎兵的克星
三國之熙皇 by 名武
2019-2-1 14:54
“先登營,謀反叛亂,忤逆犯上,主公有令,全部誅殺”
只見鄴城以南,先登營的駐紮之所地,上萬名士兵正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向著中央的大營沖了過去,以成包圍之勢,那如山崩海嘯壹般的喊殺聲驚天動地,喧囂在寧靜的夜空之下,帶著壹股凜冽至極的寒意。
原本此次行動為突襲,然而先登營的士兵好似根本沒有入睡,早已準備妥當了壹般,當發現了四面八方來敵之後,只見壹位面色粗狂,身材高大,手持狼牙鐵棒的將領騎著高頭大馬之上,統帥兩千名先登營的士兵嚴陣以待,望著鄴城方向,眼中泛起了淚花,將軍所說的最壞結果還是出現了,他們這裏尚且如此,獨自壹人在城中的將軍,結果就更加不言而喻了。
“先登營,列陣”將領強忍著心中的悲傷,大聲怒喊道。
“喝!”
整齊的高喝聲,頓時響徹長空,兩千名先登營勇士放棄了外圍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柵欄,立刻聚合在壹起,圍成了壹個巨大圓圈,依然是盾牌兵在最前面防護,盾牌重重砸在地上,長矛兵緊隨,弓弩兵居中拉弓上弦,隨時準備發射。
營地不遠處壹座小山坡上,手持著鋒利的長刀,眼中殺氣騰騰的顏良騎在大馬之上,透光火光,望著那結陣完畢的先登營,雖然意外對方的準備,但臉上卻盡是蔑視,大喊道:“騎兵隨我出動。”
聽到這話,隨他壹同前來的張郃頓時壹驚,連忙阻止道:“將軍萬萬不可,先登營的弩兵乃是騎兵的克星,正面攻擊,我軍將損失慘重,因派大軍突起後方”
當連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乃是騎兵之王,何等的不可壹世,縱橫千裏,所向披靡,當最終還是被先登營可怕的弩射給擊退了,張郃真是當年界橋壹戰的目睹者,那遮天蔽日的弩箭實在太過可怕,騎兵沖上去那簡直就是活靶子!
不過他們的弩箭雖然厲害,但確並不是無敵,因為人數壹直不多,所以先登營的作用,主要是為了挫敗敵軍騎兵的銳氣之後,立刻出動保衛先登營後方的大軍,然而現在先登營已經定為叛軍,不可能再有支援,只要從四面圍攻,隨後聚集壹部精銳,繞到弩兵後方,先登必破。
“什麽克星,那是沒有碰到吾”聽到這話,顏良頓時高傲壹擡頭,根本沒有理會張郃,立刻帶著騎兵從東面殺入,很快就超越了步兵,那黑色戰甲,混合著那兇狠氣勢,讓他如死神壹般,威風凜凜。
“狗屁先登營,本將今日就破妳們的神話”顏良望著那遠處那紋絲不動的先登營,眼中閃過壹絲嫉妒,這支軍隊實在太耀眼了,完全阻礙他的發展。
“加快速度”
騎兵靠的就是沖鋒和機動,只見上千騎兵震動這大地,既是相隔千步之遙亦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濃烈的肅殺之氣。
張郃看到這壹幕,臉上閃過壹絲著急與無奈,立刻命令道:“剩下的隨我來”
只見張郃立刻帶著本部的騎兵,直接調轉的方向,繞行向著先登營的後方而去。
兩千名先登死士望著迎面而來騎兵,壹個個眼神冷靜,沒有絲毫的恐懼,在麯義的嚴格訓練和慘烈戰火的洗禮下,這些人早已經成長為百戰精兵,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就算沖來百萬雄兵,他們也絕不會退後壹步。
占據中央的將領看到顏良之後,眼中立刻閃爍出無盡寒光,就是顏良的誣陷和嫉妒,才讓將軍落到了這個局面,將軍真應該聽二公子的話,不要沖動前往鄴城,如果實在外面,憑借將軍的威望,只要振臂壹揮,必有萬軍相隨,到時候誰能是戰無不勝,能征善戰的將軍對手,但是現在壹切都已經晚了,還好另外兩位少將軍早早的離去了。
“兄弟們,今日壹戰,我等隨必死,但確絕不能辱抹將軍之威名,先登死士之光榮”
“變陣,殺”
當看到顏良騎兵抵達大約兩百步的距離之後,將領立刻舉起那猙獰可怕的狼牙棒,殺氣的騰騰大喊了起來,嘹亮而又清晰地立刻送進了每壹名先登士兵的耳朵裏,只見陣形瞬間發生了變化,前面三排的盾牌兵突然矮身蹲了下來。露出了中央那壹排排整齊有序的弩兵,只見他們手持著強弩,望著那迎面而來戰馬,眼中露出嗜血的目光。
“發射!”將領重重的壹揮手。
只見壹陣齊整無比炸雷聲陡然響起,前進的顏良頓時壹驚,壹股致命的危險感讓他連忙勒住了馬頭,下壹刻,刺耳的尖嘯聲霎時間掠空而起,壹根根烏黑色的弩箭如同雨點向著顏良和他麾下的騎兵殺去!
那壹排排密集如雨的弩箭攢射而至後,頓時狂飆疾進的騎兵壹排排地倒了下來,哀嚎聲驟然響起,先登營陣前頓時壹片人仰馬翻,傷亡無數。
“沖過去,沖過去”顏良憤怒地喊道。
然而弩箭不同於弓箭,弓箭更多的是面殺傷,而弩箭則是至線殺傷,雖然不及長弓,可命中精度極高,而且直射的威力遠遠勝過弓箭,這些騎兵在他們面前,完全就是壹個個活靶子壹般,不斷的倒下,根本難以沖入壹百的範圍,當死傷越多只是,後面的騎兵直接被倒下的馬匹給阻擋住了,壹面倒的屠殺立刻開始了,緊緊不壹會的功夫,顏良的騎兵已經死傷了五百多位。
顏良看到這壹幕,心疼不已,這先登營果然騎兵的克星,心中懊惱沒有聽張郃的話,連忙高喊,“騎兵撤退,步兵出動”
騎兵惶恐的連忙退下之後,步兵手持著刀矛盾牌,氣勢洶洶的向著先登營殺去。
“盾兵出”將領眼神冷酷的高喊道,又是壹排弩箭之後,盾牌兵重新歸來,擋在了前面,弩兵蹲下之下,立刻重新上弦,當士兵們靠近之後,壹根根長矛迅速的從盾牌縫隙內沖出,如毒蛇壹般,刺入每壹位士兵的身體當中,收割著壹條條鮮活的士兵,盾兵皆是力大無窮之輩,他們則死死頂的頂住隊方面的沖擊,不讓他們突破陣型。
“這怎麽可能”
顏良不敢置信地喊道,只見大軍雖然包圍兩千先登營,但他們確如那大海中礁石壹般,巋然不動,反而漸漸在屠殺他的上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