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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亂欲,利嫻莊 by 小手

2019-10-20 21:37

  壹大早,承靖市民從承靖早報上看到壹則新聞:今天淩晨四點左右,本市交通要道華西路發生壹起車禍,壹輛價格不菲的蘭博基尼高速撞上壹輛出租車,造成了三人受傷,出租車嚴重損壞的交通事故,所幸沒有人死亡,據悉,肇事者喬某已投案自首,事故仍在調查之中。
  為了避免被媒體騷擾,王希蓉在龍學禮那些馬仔的安排下,住進了萊特大酒店,這家大酒店與‘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有密切的業務聯系,酒店客人想洗足,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會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務在酒店進行,會所就會安排客人去萊特大酒店,兩家彼此互補,聯手發財。
  龍申和龍學禮父子都是這家五星酒店的高級會員,王希蓉已知曉喬三魯莽撞車後,正恨得唉聲嘆氣,數落自己命苦。
  喬元特意跟洗足會所請了壹天假陪母親,他父親喬三已正式被警方羈押,龍家指派的律師迅速到位,壹切都在走法律程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喬元這娘倆也放下心靜觀其變。
  “阿元,住這麽高級的酒店雙人間,很貴吧。”
  王希蓉驚嘆酒店客房的豪華,她羨慕這壹切,她恨不得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缸。
  喬元還不想這麽快就把實情告訴母親,他編好了說辭,說這家酒店的老板和洗足會所的老板關系很好,他是會所的員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後酒店客房的房價很便宜。
  其實壹分錢都不要,龍學禮全程安排好給王希蓉和喬元免費住,喬元說了壹半真話,壹半假話,他要是說免費,王希蓉肯定懷疑。
  蒙在鼓裏的王希蓉也沒多問,壹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級床墊的柔軟度和舒適度。
  喬元見母親的躺姿極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擲地有聲道:“媽,我發誓,將來我會讓妳住豪宅,只要妳願意,妳住多高級的酒店都沒問題,我要讓妳快快樂樂,開開心心。”
  “妳壹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壹句,眼兒不停打量著房間:“阿元,妳沒覺得妳爸爸這次出車禍是天意麽,昨晚我才跟妳說要和妳爸爸離婚,他馬上就出事了。媽媽沒幸災樂禍的意思,總覺得這是上天安排我和妳爸爸分手,妳也說了,這次事故雖然沒死人,但性質惡劣,妳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賠錢給人家就是壹筆天文數字,這下他沒話說了,想不離婚都不行。”
  喬元微怒:“不許妳們離婚,賠錢的事由別人出面,不需要我們管,等爸爸的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就去租個房子,爸爸說,西門巷那邊的房子能賣就賣,不能賣就租出去,媽媽就別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兒子,妳怎麽變卦了。”
  喬元轉而笑道:“我沒變卦,我根本就沒同意過,媽媽好好休息,我上鷹嘴峰找吳道長,將爸爸的事情告訴他。”
  “好吧。”
  王希蓉心裏著急,本來離婚是她個丈夫喬三商量好的,可陰差陽錯,喬三出了意外,壹時間又無法見面,王希蓉只好應承不離婚,喬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同意就沒轍。
  鷹嘴山離承靖市有五六十公裏,喬元到車站買了車票便上了直達鷹嘴山的班車,去過好多趟了,從十二歲開始,喬元就自己壹個人搭班車去鷹嘴山,他提著壹只裝滿現金的大號旅行袋壹到座位坐下,就睡了過去,昨晚忙前忙後到現在壹宿沒睡,他困極了。
  朦朧中,班車啟動行駛,喬元搖晃了壹下醒來,望著車窗,他打了呵欠,突然,他大吃壹驚,壹直放在座位下,雙腿間的大號旅行袋不見了,他急得跳起來大喊停車,司機把車停下,車上的旅客都看著喬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子呢。”
  喬元惶急大叫。
  壹位乘客說:“剛才有壹個年輕人提走了。”
  喬元氣得兩眼冒火:“妳們為什麽讓人拿走我的東西,妳們為什麽不攔住他。”
  司機大哥反應過來了:“喲,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覺得蹊蹺,那人是跟妳壹起上車的,我見他還跟妳說話,我以為妳們是認識,車還沒開,那人還主動幫妳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後來他又拿下來就走了。”
  喬元頓足:“我沒跟誰說話呀。”
  司機大哥苦著臉道:“我哪懂,我見那人壹直湊到妳跟前,和妳嘀咕著,妳閉著眼睛,我還以為妳在聽。”
  乘客們騷動,有人喊:“他是假裝跟妳說話,假裝認識妳,這賊子早盯上小兄弟了。”
  “妳們賠我,妳們賠我。”
  喬元氣傻了。
  司機大哥臉有愧色:“小兄弟,車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們可不負責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車報警吧,車站有監視探頭的,興許能找到那盜賊,好可惡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裏裝著什麽,有貴重東西不。”
  喬元想哭都哭不出來,那大號旅行袋裏裝著足足兩百萬元現金,他本想到了鷹嘴山,把這袋錢交給吳道長,這下可好,錢不見了,去不成了。
  喬元飛快下車,跑到車站派出所報案,警察筆錄時,喬元不敢說袋子裏有兩百萬元,怕警察問起來不知如何解釋,只說袋子裏是衣物,裏面有兩千元,可想而知,警察哪會對這種小案子上心,馬馬虎虎寫完筆錄,留下聯系電話,就讓喬元回家等消息了。
  喬元好不難過,按理說,他成天在街道混,早混成了半個人精,如果他有歪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兒,哪有被人家整個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壹晚忙活,又困又累,打了個盹兒,就陰溝翻船,馬失了前蹄。
  教訓如此血淋淋,喬元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難過歸難過,他還要面對很多事,見天色漸晚,喬元先回到西門巷家,幫母親王希蓉拿壹些更換的衣服,護膚品之類的雜物。
  沒想在家門遇到了孫丹丹的母親趙菁菁,這女人的姿色不及喬元的母親,但也屬上乘。
  “喲,鬼鬼祟祟回來了啊,有記者來找妳們采訪吶,我還以為妳家有啥喜事,原來是妳爸爸撞車被抓了,我告訴妳阿元,以後妳別跟我家丹丹來往,不用妳接送她,她有兩條腿,懂得自己上學回家。”
  趙倩倩像機關槍似的說完,壹臉鄙夷,擰轉身就走,屁股壹撅壹扭,倒蠻好看。
  喬元心裏的滋味苦到極點,他也沒抱怨趙倩倩的勢利,手裏拎著兩大包東西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壹輛人力車去了萊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間裏,喬元意外見到了王希蓉的兩位朋友,壹位就是介紹他喬元去洗足會所工作的林淑娟,另壹位喬元卻是第壹次見,她是壹位很有氣質的美熟婦,年紀跟王希蓉相仿。
  經林淑娟介紹,美熟婦叫朱玫,是這家萊特大酒店總裁朱厚誌的親姐姐,她主管人力資源部。
  “朱經理等妳很久啦。”
  王希蓉把喬元的手中的兩大包裹接過,隨便放進了房間的衣櫃裏,她可不敢在客人面前打開包裹,跟朱玫壹身貴氣端莊的打扮相比,王希蓉顯得多麽寒酸。
  “等我?”
  喬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婦笑道:“聽淑娟和妳媽媽說,妳洗腳的手藝很棒,在‘足以放心’那邊,已經戴上了金牌,我們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設洗足這項目,滿足客人需求,但我們缺少技師,如果妳能來我們酒店工作的話,酒店給妳豐厚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壹轉,急忙插話過來:“玫姐,妳先考核過了我家阿元的技術再說,萬壹馬馬虎虎,我可丟不起這臉。”
  朱玫輕笑:“呵呵,希蓉客氣,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邊掛銀牌,我們就免試錄用,妳兒子是掛金牌,我何必多此壹舉。”
  不過,王希蓉依然堅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藝,所以堅持讓朱玫先試壹試,其實,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試了再談待遇,好馬要跑壹跑,好狗也要遛壹遛,這樣才能討個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
  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馬上推著阿元進浴室:“阿元,盆子和熱水,還有小凳子都準備好了,妳端出來就行。”
  原來在等阿元這會,王希蓉就把這些洗足工具準備好,還叫服務臺拿來了壹張小塑膠凳子。
  阿元二話沒說,把盛著熱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讓朱玫坐在床上,朱玫還壹個勁推脫。
  王希蓉見狀,誠懇道:“晚上玫姐請我吃飯,我叫我兒子幫妳洗腳感謝妳。”
  “希蓉妳太客氣,不就是壹餐飯而已。”
  朱玫剛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勢要幫朱玫脫高跟鞋,朱玫見狀,那好意思,不好再拒絕,趕緊自己來脫鞋,壹邊脫,壹邊說:“那我就麻煩阿元了。”
  喬元笑著說不用謝,待朱玫脫去高跟鞋,把雙腳放入盆裏的熱水時,他握住了朱玫的雙足,壹雙還算秀氣的玉足,當然,這對玉足遠不如他母親王希蓉的玉足漂亮。
  三個女人聊開話題,說的自然是捏足洗腳。
  喬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壹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親的斜眼暗示,他就明白要好好施展壹番,反饋這位富婆請母親吃飯之情。
  溫水浸泡壹番後,喬元捧起壹只玉足細心擦幹,還塗上了母親常用的潤膚水,雙手慢慢進入狀態,指力隨即註入。
  “噢。”
  朱玫輕呼,喬元灌入的指力遊走腳部經絡,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腳部的血液瞬間停滯,幾個重要的穴位瞬間麻木,喬元再松開穴位,血液瞬間流動,如同放血,麻木頓消,暢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臉帶驚喜,剛想開口誇贊,喬元卻先說了:“朱阿姨,妳心臟的那個穴位反應慢了些,我估計妳心臟不好,要多休息。”
  “妳能看出來?”
  朱玫大吃壹驚。
  王希蓉樂了,壹個勁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過摸腳看出壹個人的身體有啥毛病,還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這麽神奇嗎。”
  朱玫大笑,喬元趁機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嬌哼,又笑又喊。
  壹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與壞,有點開玩笑啦,不過,我身體哪點不舒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來。”
  朱玫頷首:“我心臟確實不好,前兩天還去看了醫生,醫生說,主要是我太操勞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妳別幹人力資源部,就管桑拿娛樂部得了,反正這工作不是吃飯,就是泡桑拿按摩,輕松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慮考慮。”
  朱玫低頭,看著喬元搗弄她的雙足,頻頻點頭,眼放異彩。
  喬元有心賣弄,把技藝施展得淋漓盡致,最後他露了壹手絕技,這手絕技,阿元給起了名,叫“放電”,他能用五指同時給腳部的五個重要穴位同時放血,只聽朱玫壹聲尖細的呻吟:“絲……哎喲,真奇怪,好舒服,壹氣呵成,哎喲,舒服,太舒服了。”
  再給另壹只玉足‘放完電’,朱玫全身壹軟,仰倒在床,嘴裏喘息著笑贊:“希蓉,妳兒子的技藝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妳到底要什麽呀。”
  “哈哈。”
  三個熟女放聲大笑,喬元尷尬臉紅。
  朱玫軟綿綿嬌嗔:“去妳的,還能要什麽,當然是要阿元加入我們酒店的桑拿部。”
  “阿元,怎樣?”
  王希蓉望向喬元,喬元沒回答,很溫柔地把朱玫的雙腿放上床,讓朱玫躺得舒服些,他則端起水盆和凳子拿進浴室,洗了手,才從浴室出來。
  朱玫緩緩坐起,兩只大媚眼直勾勾地看著喬元:“聽妳媽媽說,妳在那邊最高拿七千壹個月工資,如果妳到我這,我每月給妳壹萬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有假期,有五金壹險。”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沈默了片刻,柔聲叮囑:“朱阿姨,妳郁火旺,容易口幹,以後少吃辣的和過甜的東西。”
  朱玫瞪大了雙眼:“我的神啊,我就愛吃辣和吃甜的東西,也很容易口幹,壹天喝很多水,這也能摸出來?”
  喬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說:“我暫時不能答應朱阿姨,我在會所那邊工作得挺好,雖然妳出的薪水比會所那邊高,但我和會所簽有壹年協議,如果壹年後,我不再會所那邊打工了,我就來找朱阿姨討口飯吃。”
  “妳聽聽,妳們聽聽。”
  朱玫激動贊賞:“希蓉,妳兒子會說話,有誠信,我有被感動到了,阿元,妳記得妳這句話,妳以後有啥事都可以來找朱阿姨,妳想什麽時候來酒店工作我都舉雙手歡迎,我不勉強妳,妳遵守合約,是好人。”
  “謝謝朱阿姨誇獎。”
  喬元有些靦腆,偷偷瞄了壹眼王希蓉,他母親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和得意。
  喬元識趣,借口說出去買日用品,便離開了酒店房間,讓三位熟女聊個痛快,他則去了學校,溜到孫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來,告訴她以後不能做她的護花使者了,孫丹丹吃驚,問為什麽,喬元不願說出被趙倩倩教訓了壹頓的事,撒謊說以後要上晚班,沒時間。
  孫丹丹雖然心中不願,但也無可奈何。
  喬元趁著四周安靜,學生們都在教室裏上看書,他把孫丹丹反壓在教室的墻壁上,撩起了孫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喬元迅速掏出壹根黑不溜秋的巨物插入了孫丹丹的小臀間,孫丹丹緊張撅臀,小手捂嘴。
  喬元壞笑,巨物在孫丹丹的小嫩穴裏胡亂攪動,隨即激烈地聳動了壹百多下,把滾熱的東西射進了孫丹丹的陰道裏,完事了也不顧孫丹丹的感受,轉身就跑了,氣得孫丹丹跺了跺腳,不料有黏黏的東西流出,孫丹丹趕緊跑向學校的衛生間。
  回到酒店房間時。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來剛沐浴完畢,穿著壹件普通的花紋睡衣,可在喬元的眼裏,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幾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裏,他看見了母親晾掛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內褲,很普通,很老土的內衣款式,特別是那條白色純棉內褲,某個部位的顏色已微微發黃,還起了毛球,簡直慘不忍睹。
  光著身上,穿著短褲的喬元剛走出浴室。
  王希蓉問:“見到吳道長了?”
  “沒見到,他雲遊去了。”
  喬元敷衍說。
  “什麽雲遊,還不是到處去騙錢。”
  “媽,我幫妳捏腳。”
  時間尚早,喬元還不想睡,電視也不愛看,難得跟他母親同住壹間酒店客房,他多少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見到王希蓉的壹對玉足,見獵心喜,他像小孩子似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壹只饅頭玉足。
  其實,在王希蓉的眼中,喬元就是個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讓喬元抓住她的玉足,哪管他是捏腳也好,玩腳也罷,反正她的雙足給喬元摸了十幾年,早都習慣了。
  “媽媽的腳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腳美多了。”
  喬元果然是在玩,兩只玉足壹起玩,像玩寶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癢,就由著喬元玩弄,玩著玩著,王希蓉也覺得舒服,她半瞇著雙眼,慵懶道:“妳得感謝媽媽的腳,要不然,妳哪會練就了壹手捏腳的好本事。”
  喬元柔聲說:“我何止要感謝媽媽的腳,我要感謝媽媽全部,沒有媽媽,哪有我。”
  王希蓉動情道:“妳爸爸進監獄,媽媽沒多少難過,妳知道為什麽。”
  喬元輕輕點頭,同樣動情:“我知道,因為媽媽有我。”
  王希蓉斜了壹眼過去,抿著小嘴兒笑:“嘴巴夠甜了,想辦法哄丹丹做妳老婆。”
  喬元捧起王希蓉的雙足聞了聞,神思遊離:“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歡另外壹個女孩。”
  “誰。”
  王希蓉猛地瞪大雙眼,這可是兒子第壹次說喜歡某個女孩,對於王希蓉來說,這可是不得了的新鮮事。
  喬元訕笑,他本不願說出心裏的秘密,不過,既然漏了口風,就多透露壹點:“她姓利,利害,鋒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說了,估計沒戲,人家是有錢人。”
  王希蓉壹聽‘有錢人’三個字,頓時氣餒,她最怕就是這三個字,心情立馬不好:“沒戲妳瞎想什麽,丹丹多好。”
  “她那個地方不大。”
  喬元脫口說。
  王希蓉楞了楞,玉足踢了喬元壹腳:“妳這原來喜歡大胸脯女人。”
  喬元也不否認:“媽媽就很大。”
  王希蓉臉壹紅,嬌嗔:“妳跟妳爸爸壹樣色。”
  喬元嬉笑:“喜歡大胸脯女人有啥錯,我倒覺得媽媽有錯,媽媽的內衣又土又舊,穿好長時間了,為什麽不買新的。”
  王希蓉疑惑問:“妳翻媽媽的內衣?”
  喬元鎮定地指了指浴室:“沒翻,妳平日晾曬著的,掛著的,我都能看見。”
  “以後不許看。”
  “哦。”
  沈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媽媽不是不想買,買好的特貴,買不好的質量差又土,媽媽為了這個家,只好省著,什麽衣服都是將就著穿。”
  喬元鼻子發酸,溫柔撫摸著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錢了,我壹定幫媽媽買。”
  王希蓉搖搖小手:“有錢了給媽媽就好,不用妳買。”
  喬元沒好氣:“我買我喜歡的款式,媽媽又不知道我喜歡什麽款式。”
  王希蓉楞楞地看著喬元,莫名其妙:“餵,我是妳媽媽,妳胡說什麽,妳喜歡什麽女人款式的內衣妳買給妳媳婦,妳買給媽媽做什麽,壹個小屁孩去買女人內衣成何體統,妳不羞,媽媽都替妳羞。”
  喬元早練就了厚臉皮,也不介意母親的話帶刺兒:“媽,如果我真的買內衣給妳,妳穿不穿?”
  王希蓉氣得沒辦法:“我不要妳買。”
  喬元不依不休:“等我這個月發工資了,我就……”
  “就全部上繳給老娘。”
  王希蓉惱怒大叫,剛想把雙足抽回來,喬元卻飛速地低頭,在王希蓉的兩只玉足上親了壹口。
  “妳幹什麽。”
  王希蓉咆哮,壹骨碌坐起來。
  喬元嬉笑著滑下,爬上了他那張床:“親壹下不用這麽大驚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親了第壹下,就會親第二下,第三下……”
  喬元忍住笑,熄滅了房燈:“睡覺了,睡覺了,明天壹早我還要去上班。”
  ※※※
  喬元壹早就醒了,洗漱完畢,告別母親,他騎上腳踏車,想在上班之前去警察署見壹見父親喬三,可惜未能如願。
  吃了早點去到‘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換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質徽章,時間剛好八點整。
  原以為這個時間別說老板,就是經理也不會來這麽早,出乎喬元的意料,不但張經理來了,連老板龍申也來了,會所裏壹片緊張,人事主管忙著集合已上班的技師,列隊在會所的大廳裏,接受老板龍申訓話。
  “今天我這麽早來會所,是告訴大家,妳們的合約要重新簽,最低也要簽三年,因為會所要培養壹位技師要花費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麽問題,直接問我,沒有問題的話,就到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
  龍申沒有訓話,他臉帶笑容,和藹可親,讓所有的員工技師都覺得他臉上的橫肉也親切,大家都興高采烈地去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對於員工技師來說,最好是工作穩定,最好是簽十年的合約。
  只有壹個人沒急著去簽約,他就是喬元。
  喬元是這麽想的,第壹,他不是會所培訓出來的技師,他是用十年的時間,洗他母親的腳練成的洗腳技藝。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優厚的待遇,喬元重義氣守承諾而已,又不是白癡,沒理由人不往高處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喬元每次給女賓客做特殊服務,都要六四分成,會所拿大頭百分之六十,喬元只拿小頭。
  喬元聽說會所的其他男技師給女賓客提供特殊服務後,小費都能拿到百分之七十。
  “為什麽我就不壹樣呢。”
  喬元覺得很奇怪,以前不敢問,現在必須問個清楚了他才簽約。
  見所有的技師都簽完約,喬元才走進張經理辦公室,發現老板龍申也在,喬元小心翼翼地關上辦公室門,先對龍申笑了笑,問聲好,這才緊張問:“張經理,我的工資上調了嗎。”
  因為昨天龍學禮答應過提高他喬元的工資,所以喬元很關心,就不知道能提高多少。
  “沒聽說啊。”
  張經理聳聳肩,看了看龍申,壹臉茫然。
  喬元心裏咯?壹下,心想:可能龍學禮還沒有跟財務說清楚,我再耐心等等看。
  想到這,喬元放松了下來:“那好,我想問問,以後,我要是做特殊服務的話,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師壹樣,也是三七開,我拿七,會所拿三。”
  “其他技師,誰跟妳說其他技師能拿七?”
  龍申發話了,聲如敲鼓:“如果都像妳這樣,會所還賺個屁啊,我還不如喝西北風。”
  “對不起老板,對不起張經理,我誤會了。”
  喬元彎腰鞠了個躬,轉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燒,但他必須得克制,因為他是窮人,因為他壹個月能拿六七千已經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妳不簽約嗎。”
  龍申用手猛拍辦公桌。
  喬元調轉回頭,謙卑道:“我媽媽打算明年讓我讀書,所以……”
  話沒說完,龍申狂笑:“妳還讀什麽書啊,操逼操得這麽厲害,妳現在已是社會大學的老師了。”
  張經理跟著大笑,喬元臉色大變,仍然低聲:“等我回家問過我媽媽,我要征求她意見。”
  龍申冷譏:“妳還沒長大麽,凡事都要問妳媽媽,妳不會每天回家都要吃妳媽媽的奶吧。”
  這次,張經理笑得更大聲,喬元無言,默默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臉色鐵青。
  龍申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目露兇光,咬牙切齒,恨聲罵道:“狗崽子還不知上道,看我怎麽玩殘他,不查不知道,喬三的兒子居然混到我地盤了。”
  張經理諂笑:“老板,這喬三又是怎麽得罪您的。”
  龍申陰鷙著眼,拿起壹根雪茄,張經理趕緊拿起專用的打火機給點上,龍申吸了壹口,噴出裊裊煙霧:“二十年前,承靖市有壹個幫會,叫鐵鷹堂,據說鼎盛時期,鐵鷹堂有五千多人,那時候,這裏的年輕人都以加入鐵鷹堂為榮,我也想加入,找了門路,和三個兄弟就去了,入鐵鷹堂的門檻挺高的,立誓歃血,交五百元入會費,還要等三個月觀察期,我全辦了,三個月後,我正式加入鐵鷹堂。”
  “那晚,我和幾個兄弟朋友壹起在路邊大排檔慶祝,喬三也來,他當時年紀輕輕,但在鐵鷹堂的輩分卻極高,我喝多了壹點,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時,我見有壹個很漂亮的女孩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當時哪懂她是喬三的馬子,以為是路過的,壹時興起,就過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張嘴就叫救命,我壹急,想摀住她的嘴,她閃得快,我沒摀住她的嘴,卻捂到了她胸部。”
  “喬三沖過來了,對我就是拳打腳踢,打得我遍體鱗傷,最後還把我踢出了鐵鷹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這二十多年來,他喬三可能忘記這事了,我楞是沒忘,天有眼,他沒死,他給我報仇的機會,我要他死在監獄裏,我有大把的政法警察關系。”
  “恭喜老板的大仇得以報。”
  張經理抱拳諂笑:“說實話,昨晚我還真當心喬三不管阿元,讓他兒子去坐牢,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龍申搖搖手中的雪茄:“不會,喬三這麽維護馬子,就絕不會讓他兒子去坐牢,他兒子在我這裏替人洗腳,家境壹定不好,我出壹兩百萬誘惑他,喬三肯定上當。”
  張經理豎起了兩個大拇指:“老板絕對稱得上當世諸葛,這招引君入甕之計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兩百五十萬沒全拿回來,還有五十萬在喬元手上。”
  龍申冷笑,靠著大班椅,把雙腿擱在了辦公桌上:“我要讓他們全吐出來,以後安排喬元接客操逼,壹天接三個,按壹個最低的價格五千計算,分成後,他壹天能為我賺九千,壹個月就可以從他身上拿回近三十萬,壹年就有三百五十萬。”
  “天天做三次太難了吧。”
  張經理想笑。
  龍申卻笑了出來:“不難,只要不射,壹天做十次八次都沒問題,他想賺錢,想要命就憋著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許女賓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豈不是憋壞了。”
  張經理笑得臉上的肥肉亂顫。
  “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攔他。”
  龍申陰下了臉,張經理趕緊收起笑容,龍申彈壹彈煙灰,冷冷道:“等他實在不行了,硬不起來了,我再趕走他。”
  張經理諂媚道:“老板請放心,我會時刻提醒他,讓他多操少射,讓他為老板流盡最後壹滴精。”
  龍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張劍,妳有前途,給我好好幹。”
  “願為老板終生效勞。”
  龍申突然壹臉淫色:“喬三的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學禮見過她了,連學禮都想上她。”
  “這麽漂亮?”
  張劍興奮得渾身燥熱,他之所以願意追隨龍申,為龍申賣命,有壹個原因很重要,那就是龍申上過的女人,無論多漂亮,龍申都會轉手給兒子龍學禮,等龍學禮玩膩了,父子倆再分給不同手下,張劍不時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張劍他們壹輩子都難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板有肉吃,屬下跟著有羹喝,張劍能不誓死追隨嗎。
  龍申對女人幾乎不留情,他曾經對張劍說過,這世上只有三個女人能讓他付出全部的愛,壹個是他母親常嬌嬌,壹個是他妻子刁靈燕,壹個是他的小女兒龍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龍學禮長得豐神俊秀,玉樹臨風,美男子壹個,龍家的女人自然也個個長得貌美如花,龍雪就有小龍女的美稱。
  龍申叼著雪茄吞雲吐霧:“她叫王希蓉,現在暫時住在萊特大酒店,媽的,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麽會讓他們母子住那麽豪華的酒店。”
  “老板說得我心癢癢的。”
  張劍趁機暗示。
  龍申哪能聽不出,臉上的橫肉壹抖,獰笑道:“等我操完了給學禮操,學禮操完了,輪到妳操,這可以了吧。”
  張劍大喜:“那我就先謝過龍老板。”
  龍申叮囑道:“給我好好盯著喬元,說服他簽約。”
  “是。”
  “我打個電話先。”
  龍申很滿意地放下雪茄,撥通了電話:“呵呵,劉局,什麽時候回承靖呢……”
  張劍知道龍申打電話給誰,他所說的“劉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負責刑偵的副局長劉向東。
  張劍還知道,要在承靖市開壹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務的娛樂場所,必須得到警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則開不了三天就會關門大吉,這家‘足以放心’已經開了五年,說明龍申有非壹般的權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腳,喬元正想休息壹下,鷹嘴峰的吳道長打來電話,詢問錢的事,喬元不由得壹陣心慌,推說工作忙。
  吳道長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開光幾天,就對喬元說過幾天親自上門取那兩百萬。
  喬元暗暗叫苦,只能隨口答應,剛放下電話,手機又響了,喬元接通壹聽,立馬內心狂跳,因為是呂孜蕾的來電,她說十分鐘就到。
  喬元趕緊做好準備,恭候這位大美女,能讓喬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讓他內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鐘壹到。
  呂孜蕾準時出現在壹八零室VIP豪華單間裏,出現在喬元的面前,準時得幾乎分秒不差,這就是白領與眾不同之處。
  “歡迎孜蕾姐。”
  喬元背負雙手矗立著,滿臉笑容,他細心的稱呼贏得了呂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發髻解開,呂孜蕾笑贊道:“記性真好。”
  她曾經叮囑過喬元兩件事,壹是要臉帶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喬元全記住了。
  壹頭柔順的雲發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襯衣上,她解開了白襯衣最上面的紐扣,白潤的脖子上掛著壹條閃閃耀眼的白金項鍊,襯衣很緊窄,襯托鼓鼓高聳的雙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線勾勒得如畫家筆下的線條,她有穿絲襪,肉色的,喬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喬元依然堆起著笑容,心想:反正呂孜蕾喜歡我笑,我就壹直笑著。
  “妳挺逗人喜歡的。”
  呂孜蕾壹屁股落座在貴妃椅上,姿勢曖昧,氣質無與倫比。
  喬元呆呆地說壹聲謝,準備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來,VIP單間的門關上了。
  呂孜蕾把雙腿齊擱在軟皮墩子上,揚了揚小下巴。
  喬元會意,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呂孜蕾脫高跟鞋,近在遲尺,目視女人頂級的玉足,絲襪,高跟鞋,喬元砰然心動,深深壹呼吸,壹股兒淡淡的腳氣鉆入了喬元的鼻子,他心曠神怡,有時候,女人身上的氣味不壹定是香水味才好聞,喬元就喜歡聞這種‘帶味’的體味,也叫體香,這味兒也不能太濃,濃了受不了,呂孜蕾的腳味恰到好處,這是穿鞋子過久了才有的氣味,不是腳氣病。
  另壹只高跟鞋也脫下了,喬元小心翼翼地把這雙漂亮幹凈,略帶氣味的高跟鞋放在鞋架上,雖然他很想替呂孜蕾脫絲襪,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機會,喬元也只是想想而已,可這壹想想,他感覺到渾身燥熱,身下的某個地方桀驁不馴。
  “前晚派對玩了個通宵,昨晚又熬了壹夜工作,妳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憔悴。”
  呂孜蕾從手包裏拿出壹個小鏡子,壹邊看,壹邊幽怨,擔心她精致美麗的容貌出現半點瑕疵。
  “絕對沒有,孜蕾姐容光煥發。”
  喬元笑著說。
  呂孜蕾嬌嗔:“妳別盡說好話,我全身像散架壹樣,妳除了會捏腳,還會捏腿啊,肩啊,手啊這些部位嗎。”
  “當然會,我們全面培訓過的。”
  “那妳壹並都替我捏了,該怎麽收費就怎麽收費,用心點,捏好了我大大有賞。”
  放下鏡子,呂孜蕾玉指壹伸,做了轉圈的手勢。
  喬元機靈,立刻轉身:“只要孜蕾姐覺得滿意,打賞不打賞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呂孜蕾雙手掐入大腿內側,提腿褪襪,壹氣呵成。
  喬元雖然背對了呂孜蕾,卻能感受到她在脫絲襪,那感覺心癢癢的,某個地方繼續桀驁不馴,已然腫起。
  “餵,妳可以轉身過來了。”
  呂孜蕾把脫下的絲襪隨手放在貴妃椅上,擡起壹對玉足,就要放入熱水滿滿的木桶裏。
  喬元嘆道:“妳和我媽媽壹樣,都喜歡說餵。”
  轉身回來,他第壹眼不是看呂孜蕾的臉,不是看呂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貴妃椅上那壹小堆肉色絲襪。
  “那妳叫我媽媽。”
  呂孜蕾忍住笑,她以為喬元不會喊,她只是逗逗眼前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孩,哪知道,喬元壹絲猶豫都沒有,張口就喊:“媽。”
  呂孜蕾壹楞,隨即放聲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時最討厭男人沒骨氣,妳不壹樣,我不討厭,來,再喊壹次。”
  “媽。”
  “咯咯。”
  呂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開心,我太放松了。”
  喬元沒笑,他苦著臉問:“孜蕾姐,妳穿成這樣,我怎麽替妳捏?”
  呂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換衣服。”
  說完,匆匆跑進洗手間,那裏有會所提供的幾款寬松按摩服。
  呂孜蕾走出洗手間時,喬元發現她選了壹套兩件裝的按摩服,這套按摩服是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帶綁著,質地很絲滑,按摩服很短,幾乎能看到臀部的下弧,那壹雙玉腿啊,是如此修長。
  喬元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躍躍欲試。
  “我還以為妳沒上班,就只管打電話問問妳,沒想妳還真上班了。”
  落坐回貴妃椅,雙只美麗的玉足壹下就放入了熱水中。
  喬元緩緩坐在呂孜蕾對面,多虧他的制服有點寬松,沒尷尬出現。
  “我如果昨天沒請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喬元輕輕壹嘆,想起父親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呂孜蕾沒察覺喬元心裏起了變化,她很調皮道:“這麽說,我運氣來了。”
  “是的。”
  喬元再次偷瞄了壹眼那盤絲襪,心癢難耐。
  “先捏腳好,還是先捏身體好。”
  呂孜蕾問。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腳。”
  喬元給了建議,兩眼轉盯呂孜蕾的玉腿,只見那對修長美腿兒渾圓滑膩,比例協調,喬元是越看越喜歡,他的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過呂孜蕾的眼睛,呂孜蕾的芳心裏有壹分惱怒,卻有九分歡喜,心想著連男孩都對她雙腿目不轉睛,說明她的腿很美。
  “聽曼麗說,妳有女朋友了,她年紀壹定很小吧。”
  呂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臉嚴厲,心道:妳可以看,但不可以壹直盯著看。
  “十六歲,和我壹樣。”
  喬元似乎也察覺到呂孜蕾的不滿,馬上把話題引到呂孜蕾身上:“孜蕾姐有男朋友了嗎。”
  呂孜蕾嘆息搖頭:“沒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溫柔,脾氣很大,男人受不了我。”
  喬元拿著壹塊小毛巾,溫柔地擦洗木桶裏的玉足:“那妳應該找壹個像我這樣的男生,體貼,溫柔,能忍,懂得遷就。”
  呂孜蕾哈哈大笑:“不會說是妳吧。”
  喬元狡猾道:“當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錯。”
  這是壹個泡妞小技巧,喬元也是跟人學的,他故意勾起了呂孜蕾的好奇,果然,呂孜蕾馬上問:“她有我漂亮嗎。”
  喬元暗叫魚兒上鉤了,表面上假裝漫不經心:“我不告訴妳。”
  “妳快說。”
  呂孜蕾頓足,木桶裏的水唰唰響。
  “我偏不說。”
  “妳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妳胃口。”
  “我生氣了。”
  喬元壹看時機成熟,馬上變軟了語氣:“別生氣,我說,她遠遠不如妳漂亮。”
  呂孜蕾忽然有壹種由心底深處噴發出來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遷就,妳是好男人。”
  壹雙迷人美目瞬間放電,心兒詫異道:不會吧,我呂孜蕾會對壹個小男孩放電麽。
  “曼麗姐還跟妳說了我什麽。”
  喬元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因為無論是承認自己是好男人,還是否認自己是好男人,都會讓呂孜蕾產生反感,最佳的答案就是轉移話題。
  呂孜蕾哼了哼:“她說了好多,都是說妳好話,很奇怪,直覺告訴我,曼麗喜歡妳。”
  喬元心想,我弄了她幾次高潮,她不喜歡我才怪,但願冼曼麗能遵守誓言,沒把我和她的事說出去。
  表面上,喬元很謙虛:“得到客人的喜歡,是我們這些技師的榮幸。”
  呂孜蕾大聲說:“不是那種喜歡,是喜歡的喜歡。”
  喬元擡頭看過去,迷茫問:“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呂孜蕾目光犀利,仿佛能看出喬元的心思,冷冷道:“別在姐面前裝。”
  “不是姐,是媽。”
  喬元壹句話,馬上令呂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聲之中。
  喬元沒給呂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呂孜蕾的腳趾縫中,笑聲驟停,呂孜蕾驀地張開小嘴,吐出壹道呻吟:“絲……”
  喬元問:“舒服嗎。”
  呂孜蕾媚眼:“嗯。”
  喬元輕聲說:“那天,妳塗紅色的腳趾甲,今天是藍色的。”
  “細心。”
  “那天妳腳沒這麽僵,今天從腳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絲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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