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四水六崗1957第12章

　　我們回到河西的營地已經是第三天的早上了。
　　壹到家我們就發現了明顯的變化，土坯房旁邊多出了幾個新搭起來的大棚子，中間圍出了壹小塊空地。屋裏屋外人來人往，熱鬧異常，多數都是陌生的面孔。
　　拉旺聽說我們回來，帶了幾個弟兄迎了出來。
　　看到旺堆和另外那個弟兄用壹根胳膊粗的小樹幹橫穿著擔在肩上的沈甸甸的麻袋，他眼睛壹亮，忙問：" 妳小子真躉了貨回來了？" 我哈哈壹笑道：" 當然，兄弟我什麽時候說過空話！" 我讓旺堆他們把麻袋放到地上，拉旺招呼幾個弟兄七手八腳給擡進了小屋。
　　拉旺拉著我跟在後面，指著鼓鼓囊囊的麻袋好奇地問我：" 是個什麽貨色？
　　" 我神秘地壹笑：" 嘿嘿，傾國傾城，包妳滿意。" 拉旺拍拍我的肩頭說：" 妳辦來的貨，我當然滿意。" 這時候，桑吉聽說我回來，也湊了過來。屋裏十幾個弟兄都嚷嚷著要看我弄來個什麽寶貝。
　　我朝旺堆擠擠眼，他會意地蹲下身解開了麻袋。麻袋口處露出半截圓滾滾白花花的大屁股，壹看就是個女人，弟兄們立刻來了情緒。
　　上來兩個弟兄手忙腳亂地幫忙把那個對折在壹起捆紮的結結實實的女人拖了出來。大夥從齊耳的短發、白皙的皮膚和灰色的制服上馬上認出是個漢人官家女子，立刻興奮的吵吵起來。
　　我心裏暗想，好戲還在後面呢，有妳們高興的。
　　弟兄們迫不及待地解開了把女人橫捆起來的繩子，有人忙不叠地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拉了起來。
　　這張清秀端莊的面孔立刻讓屋裏所有的男人呼吸都急促起來。
　　拉旺興奮地回頭問我：" 哪兒弄來這麽個大美人？不是把打箭爐的漢人窯子給砸了吧？" 我故作輕松地嘿嘿壹笑說：" 哪裏，老熟人了，家鄉父母官哦。"我的話讓拉旺和弟兄們都楞了，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指著這個被五花大綁的漂亮女人問：" 她還是個官？" 我心裏暗笑，他們大概以為我從漢人的戲團弄來個女戲子吧。我不慌不忙地點上壹顆煙，得意地回答：" 豈止是個官，還是個大官，副縣長啊！" 我的話壹出口，弟兄們轟地都樂噴了。依然反剪雙臂露著大半個屁股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卻深深地垂下了頭。
　　我知道這幫家夥不相信，因為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不過桑吉沒樂，他拉住我的手急切地問：" 兄弟，妳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把拉旺拉過來問：" 妳還記得前年德格起事時松卡鄉那個姓田的女鄉長嗎？" 拉旺摸摸頭想了想說：" 好像是有這麽個人，妳當年還惦記著拿她開刀來著，不過我沒有見過面。"我指著地上的女人得意地壹笑：" 就是她，抄我的家就是她領的頭！我們然巴家的大仇人。不過人家現在升官了，當副縣長了。" 我的話音剛落，屋裏頓時像炸了鍋，轟地亂成壹團。
　　亂哄哄的吵鬧中，壹個瘦小的弟兄擠了過來，不由分說壹把拉起女人低垂的頭。他端詳了好壹會兒，突然興奮地大叫：" 就是她……就是這個騷娘們！臭娘們，田縣長，妳也有今天啊！" 說完他忍不住仰天大笑，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地跑出了屋外。
　　原來這個弟兄也是白玉人，家裏也被窮骨頭們抄了家。他本人還因為與聖教軍有牽連蹲過漢人的大牢，在審判大會上見過這位田副縣長。
　　他這壹鬧讓小小的屋裏像炸了窩的牛圈，人人面面相覷，都像得了金元寶。
　　弟兄們壹個個興奮的面紅耳赤，拉旺第壹個沖上來摟住了我，屋子裏的笑聲、叫喊聲震耳欲聾。
　　我們逮來個漢人女縣長祭旗的消息立刻在營地裏傳開了，弟兄們都興奮的像吃了大煙，人人奔走相告。不壹會兒，土坯房門口就聚集了大批的弟兄，要求親眼看看這個女縣長的真容。
　　拉旺和桑吉交換了個眼色，又和我商量了壹下，分開眾人走到門口大聲宣布：" 然巴兄弟剛回來，給兄弟們帶回了大禮。咱們讓他喘口氣，太陽到頭頂的時候，他親自帶他的大禮和大家見面！" 弟兄們興奮地壹哄而散，拉旺招呼我們先洗去征塵，吃點東西。
　　吃飯時，拉旺興奮地告訴我，我不在的這個把月，他已經聯絡上不少失散的聖教軍弟兄。聚集在這裏的已經有近百人，還有不少人正在往這裏趕。現在是萬事俱備，而且……東風也來了。
　　吃飽飯，我聽見外面吵吵嚷嚷，就好奇地出去看熱鬧。只見壹幫弟兄光著膀子忙的正歡。他們在房子外邊的小空場上相隔不遠挖了兩個大深坑，埋下兩顆不知從哪裏弄來的粗大的樹幹，上面再橫搭上壹根大腿粗的橫杠，搭起了壹個粗重的門架。看來他們已經都迫不及待了。
　　這時拉旺也出來了。他看看場子上望眼欲穿的弟兄，再看看地上已經移到腳下的影子，壓抑住興奮對我說：" 弟兄們都等不及了，妳趕緊把妳的大禮拿出來吧！" 拉旺的聲音不大，可空場上的弟兄全都聽見了，立刻" 哦嗬嗬……哦嗬嗬……" 地響起壹片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空場上已經聚集了幾十個弟兄，大概在家的人聽到了消息都來了。
　　在幾十道望眼欲穿的目光的註視下，兩個膀大腰圓的弟兄從屋裏把五花大綁的女縣長架了出來。
　　經過壹路上的顛簸和我們反復的收拾，這女人已經憔悴不堪，全沒了當初在縣政府大院裏那副端莊自若的樣子。兩個人架著，走起路來腳下還不停地拌蒜。
　　不過面對這幾十個如狼似虎的弟兄，她雖然面色慘白，但居然還揚著頭挺著胸，強打精神。看著她倔強的樣子，我心中暗想：有妳低頭的那壹天，我看妳能犟到什麽時候。
　　想著，女縣長已經給架到了門架下面。拉旺朝我眨眨眼，讓我說話。
　　我上前壹步，抓起女縣長的頭發向上壹拉，讓她的臉朝向大家，故意拉長聲音大聲道：" 給弟兄們介紹壹下，這位是白玉縣的田副縣長……" 我的話音未落，周圍已經轟地喊成壹片。
　　拉旺擺擺手示意大家噤聲，用壹根手指托起女縣長的下巴，嘲弄地問：" 我兄弟說的對不對？妳是田副縣長嗎？" 那女人厭惡地把頭壹擺，倔強地回答說：" 是我，我勸妳們趕緊放開我，向政府自首。妳們和人民政府為敵沒有好下場……" 她的話剛出口，弟兄們" 扒了她……扒光了她……" 的震天喊聲就立刻把她嘶啞的聲音淹沒了。
　　我捏住她細嫩的下巴嬉皮笑臉地說：" 妳看，弟兄們不打算和妳們作對，只想和田縣長赤誠相見。" 女縣長呸地啐了我壹口，罵了兩個字：畜生。然後就垂下頭不吭聲了。
　　這女人曾經是卓瑪的頂頭上司，肯定見過卓瑪和小譚姑娘最後的樣子，也肯定知道桑瓊的下場。她太清楚落到我們手裏等著她的是什麽了。
　　我看女縣長擺出壹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就拉起她的頭說：" 妳看，弟兄們要見見田縣長的真容，妳就成全了大家吧！" 我的話讓弟兄們歡聲雷動，女縣長卻閉上了眼，聽天由命了。
　　旺堆這時湊上來，手裏拿了條蘸了水的毛巾。他用毛巾在女縣長滿是灰塵的臉上仔細擦了擦說：" 多漂亮的大美人啊，弄的這麽灰頭土臉的可惜了。" 給他壹擦，這女人立刻更加漂亮了三分。拉旺拉起她的臉有滋有味地看著調侃道："名副其實的大美人啊，當個縣長可惜了。送到窯子裏保證是個頭牌啊！" 圍觀的弟兄們哄堂大笑，情緒達到了高潮。開場鑼鼓敲響，正戲就要開演了。
　　拉旺招呼幾個精壯的弟兄過來，三下五除二解開了捆住女縣長上身的麻繩。
　　這身上的繩子自從那天晚上旺堆捆上，除了松開給她穿外衣就壹直再沒有解開過。
　　女縣長大概給捆的麻木了，繩子解開，她居然沒有掙紮，兩條胳膊軟塌塌地耷拉著，看來想動都動不了了。不過，兩個弟兄還是緊緊抓住了她的胳膊，因為，下面要上大戲了。
　　我上前壹把抓住女縣長灰制服的領子，話裏有話地說：" 田縣長，咱們也算老相識了，賞光給兄弟見見真佛吧！" 我的話音剛落，周圍立刻響起了亂糟糟的喊聲：扒了她……扒光了她……
　　我朝她呵呵壹笑道：" 田縣長妳看，弟兄們都是這個意思，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女縣長慘白的臉壹扭，" 呸" 了壹聲吐出兩個字" 畜生！" 她的話音未落，我這裏兩手壹使勁，刺啦壹聲，衣服被我撕開，露出了壹大截雪白的胸脯。
　　女縣長本能地扭動身子躲閃，不過被兩個弟兄抓的死死的，根本動不了。我抓住撕開的衣服向下壹拉，外衣被我扯了下來，裏面露出了細白布的內衣，裹在裏面的豐滿高聳的胸脯隱約可見。
　　圍觀的弟兄們被近在眼前的美色刺激的情緒越來越高漲，不停地高呼：嗚－呀……嗚－呀……扒……扒……扒光她！我在震耳欲聾的鼓噪聲中抓住那薄薄的內衣唰地撕開。
　　忽地眼前閃過壹道白光，兩只肥嫩雪白的大奶子從薄布的束縛中蹦了出來，年輕漂亮的女縣長上半身壹絲不掛了。弟兄們都看傻了眼，鼓噪聲壹下低了下來。
　　女縣長臉漲的通紅，氣憤地罵道" 妳們不是人……妳們是畜生……" ，說著喘著粗氣竭力想扭過身子。我壹把抓住拿兩只沈甸甸的大奶子，愛不釋手地揉捏起來。
　　女縣長拼命的扭著身子，大聲叫罵：" 放開我，妳這個畜生……" 圍觀的弟兄們不幹了，重新鼓噪起來：看不見，吊起來。
　　我壹下被喊醒了，招呼早就等在壹邊的旺堆，把女縣長的兩只手強行扳到背後，用繩子捆死，搭過門架的橫梁。兩個弟兄拽住繩子壹起用力，不管這可憐的女人怎麽掙紮，她的腳忽忽悠悠的離了地，人給懸空吊了起來，肥嫩的大奶子晃晃悠悠地吊在胸前。
　　女縣長不再掙紮叫罵，壹聲不響地垂下了頭，讓油黑的秀發蓋住了慘白的臉頰。圍的裏三層外三層的弟兄們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鬧聲卻越來越響。
　　我知道他們要看什麽，上前抓住被我們草草系在胯上的腰帶，三下兩下解開，刷地抽了下來。女縣長不甘心地拼命夾緊兩腿，可那肥大的褲子還是不爭氣地自己滑落在地上。
　　她貼身的褲衩早就在我們幹她的時候就被我們扯碎扔掉了，現在褲子壹脫，她馬上就變得赤條條壹絲不掛了。
　　壹個赤條條的大美人吊在半空，還是和我們有血海深仇的女縣長，沒有比這更讓人瘋狂的了。弟兄們擁擠著爭相往跟前擠，早有人拉開了那兩只離地壹尺多高的腳，把這可憐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開。大腿根部露出亂蓬蓬粘成壹塊塊的陰毛。
　　拉旺擠到前面，捋著慘不忍睹的濃密的陰毛壞笑著問我：" 是妳幹的吧？"我假裝嘆口氣說：" 唉，田縣長不合作，我們只好……我也是沒辦法啊。" 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 妳的仇家，當然要先給妳肏！" 說著扒開了亂蓬蓬的陰毛，兩片醬紫色的肉唇露了出來。
　　人群中好幾個聲音同時興奮地脫口而出：" 大黃蜂……大黃蜂……快看，是個大黃蜂唉……" 幾十個弟兄都伸長了脖子，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
　　拉旺的手指噗地插進臟兮兮的肉洞，女人身子壹抖，忍不住哼了壹聲，頭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肉洞裏打著轉，眼睛盯著她的臉，嘴裏也沒閑著：" 這麽漂亮這麽騷的女人不老老實實呆在家裏給男人肏，偏要跑到老子們的地盤來禍害。那就只好讓大夥壹起來肏了。現在知道什麽叫厲害了吧？" 說完，他看女縣長沒反應，悻悻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朝大夥說：" 好了，這就是與我們為敵的下場！這娘們模樣不錯，既然送上門來，弟兄們都別客氣。
　　大家都好好過過癮！到了正日子，我們拿她還有大用！" 他的話立刻在場子裏引起了壹陣騷動。拉旺看看蠢蠢欲動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門架下看著，以免紅了眼的弟兄們把這娘們撕零碎了，然後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走到門口，我們聽見後面亂哄哄吵成壹片，回頭壹看，弟兄們都擠成了壹團，幾十雙手在赤條條吊在半空的女縣長的光身子上亂摸亂捏，女人的身體來回亂晃，高吊著的雙手好像要給拽斷了似的。
　　拉旺大喝壹聲：" 都不要亂來，排隊挨個來，這個女人留著還有大用。" 他叫過旺堆，讓他搬了塊石頭放在女人的腳下，讓她能踮起腳尖承擔壹部分身體的重量。
　　看著吵吵嚷嚷的弟兄們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後各排起了壹條長龍，他長出了口氣，拉我和桑吉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