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壹十九章 不可原諒!
死神:學醫拯救不了屍魂界 by 宸庭
2024-4-6 09:43
別墅之外,千手誠猜得可謂是分毫不差……
在確認了朽木響河進入了壹間被結界遮掩著的別墅之外,盡管碎蜂很想不管不顧地沖進去確認千手誠的安危。
不過碎蜂的理智與冷靜,最終還是讓碎蜂選擇了先搖人。
畢竟,在已知的情報之中,朽木響河除了那克制斬魄刀的能力之外,他本身也是壹位掌握了卍解的強大死神。
碎蜂很清楚……自己還完全不是這種敵人的對手。
力量!
碎蜂壹邊搖人,壹邊死死地盯著面前近在咫尺的別墅,內心對於力量的渴望幾乎是轉瞬之間高漲了數倍之外。
明明誠君近在咫尺,沒有力量的話卻是連確認他的安危都無法做到!
沒有力量,就什麽都沒辦法握得住!
就在這時,那被碎蜂死死所註視著的結界打開,幾道身影從中魚貫而出。
朽木響河以及根據朽木白哉描述之中叛變的斬魄刀實體化千本櫻、森羅萬象……
碎蜂那帶著緊張的目光掃了壹圈,最後落在了被千本櫻所拖拽著擔架之上,那個渾身纏繞著大量繃帶看不清面容的身影之上。
“可惡!!”
霎時間,碎蜂只覺得腦子壹熱,無名怒火直沖大腦,再也顧不得其他,身影化作了壹道殘影直沖著千手誠的位置而去。
然而,盡管碎蜂的瞬步水準已經不弱於普通的隊長,但還是在半途就被朽木響河攔截了下來。
“嘭!”
短暫的交鋒碰撞,碎蜂直接被朽木響河的靈壓強行逼退。
“隱秘機動隊?!”
看著碎蜂那特殊的裝扮,朽木響河心中不由得壹驚。
而碎蜂則是殺意滿滿地盯著朽木響河,喝道。“將誠君給我還回來!”
朽木響河的表情狠狠地抽了壹抽,明白自己已經徹底暴露了的他沒有絲毫與碎蜂廢話的意思,直接沖著碎蜂欺身而上。
“砰砰砰……轟!”
盡管碎蜂的白打技巧高明,但靈壓上的差距卻是讓朽木響河強行承受著部分攻擊,強行壹腳將碎蜂踢飛了出去。
“碎!蜂!”
躺在擔架上的千手誠,似乎有些艱難地擡起手,焦急關心地喊道。“走,碎蜂,別管我,我沒事!”
“不!!”
碎蜂聽著那熟悉且難掩虛弱的聲音,眼睛可謂是徹底就紅了,憤怒地說道。
“居……居然將誠君傷到這個樣子,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朽木響河聞言,嘴巴下意識地張了張,想要解釋壹下……
但是,誒,好像千手誠受傷跟他還真有點幹系。
畢竟,如果沒有村正的能力將森羅萬象實體化的話,千手誠也就不會因為阻止森羅萬象對千本櫻的施暴從而身受重傷。
隨即,碎蜂就算明知道情報之中提及不可輕易在朽木響河的面前解放斬魄刀,盡可能拖延斬魄刀刀魂被影響從而叛變的速度。
然而,此刻碎蜂腦海之中只有壹個念頭:殺了朽木響河,奪回誠君!
“盡敵蟄殺!雀蜂!”
霎時間,碎蜂手中的斬魄刀化作了壹個金黃色的華麗指套,並且碎蜂下壹瞬身化殘影再度朝著朽木響河撲了過去。
只是,盡管碎蜂解放了斬魄刀,瞬步與白打水平亦是絲毫不弱於朽木響河,但是靈壓上的巨大差距,無疑還是讓碎蜂再度被轟飛了出去。
“碎蜂!夠了!妳快走啊!!”
再度聽著那傳入耳中的關切聲音,半跪著的碎蜂撐地面的手掌都在微微顫抖著。
而隨著朽木響河察覺到了碎蜂的難纏,眼睛壹瞇,示意千本櫻與森羅萬象帶著千手誠先離開,眼睛之中也是流露出壹絲殺意。
以著碎蜂的瞬步速度,擺脫對方顯然不是壹件容易的事情。
並且至今沒有其余死神出現,說明察覺自己蹤跡的只有這壹位隱秘機動成員!
然而,就在朽木響河徹底對碎蜂萌生殺意之際,碎蜂看著千手誠那被帶離的身影以及擋在面前的朽木響河。
碎蜂……只覺得時間似乎在變慢……
斬魄刀·雀蜂那熟悉的聲音似乎又在由遠到近地響起,並且越來越清晰……
就在這時,碎蜂的耳邊忽然響起了壹聲溫柔得蘊含著無窮殺意的聲音,卻是讓碎蜂從那剎那間奇怪的狀態之中脫離了出來。
“妳打算將我的弟子帶到哪裏去?”
下壹刻,壹陣香風飄過,四番隊隊長羽織背後的“四”字出現在了碎蜂的眼前。
“卯……卯之花隊長?!”
碎蜂先是壹驚,然後臉上隨之流露出了狂喜之色,連忙喊道。
“卯之花隊長,快,朽木響河打算帶走誠君,並且誠君似乎已經被殘忍對待得渾身都纏滿繃帶了。”
卯之花烈那微微垂著的可怕眼眸壹擡,越過著朽木響河看向被千本櫻所拉著的擔架上的千手誠。
渾身纏著繃帶,並且多處隱隱可見滲血,右臂與左小腿的形狀顯然也呈現著不自然的狀態……
霎時間,卯之花烈的胸膛不自覺地高高起伏了壹下,平時臉上習慣性維持的笑容徹底地冷了下來。
只是,雖然朽木響河作為朽木家的贅婿還是壹番隊成員,但顯然資歷不高的他並不清楚著關於卯之花烈的過往。
盡管……卯之花烈此刻所散發的氣勢相當之驚人,隱隱就仿佛可見猩紅壹般的血液在卯之花烈身上滲出,但是朽木響河並沒有為區區壹位治療番隊隊長而產生恐懼退縮。
‘幻覺系斬魄刀來的吧?沒事的,區區四番隊隊長……’
就在朽木響河內心暗暗地評價了壹句之際,完全明白卯之花烈恐怖程度的森羅萬象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撇下朽木響河以及千本櫻開溜,生怕卯之花烈壹個興起將自己也給當場削皮了。
“碎蜂,妳做的很好……”
卯之花烈壹手緩緩地握住了斬魄刀刀柄,聲音平靜得仿佛沒有絲毫感情色彩地說道。“剩下的就交給我吧,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在我的面前帶走誠!”
朽木響河聞言,原本面對著卯之花烈莫名地感到些許仿佛來自本能恐懼的他,卻是仿佛忽然感應到了什麽,下巴微微昂起,目光蔑視著卯之花烈,自信地說道。
“就憑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