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重陽子

歷史軍事

  萬國爭霸,百家爭鳴,神佛絕跡,詭異橫行。   紀天賜,壹個獵戶之子,機緣巧合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壹百五十五章 父皇,請聖裁

氣運詞條,從冒充皇子開始 by 重陽子

2024-6-22 09:58

  王文忠的管家看到老爺臉色大變,心頭壹沈,不由有壹股不好的預感。
  他家老爺,乃是陛下心腹,九卿之壹,執掌禦林軍,更是大宗師強者。
  在吳國的地位,絕對能排進前十,甚至是前五。
  將來位列三公,也不是不可能。
  這些年來,王文忠居氣養體,氣度沈穩如海,哪怕天塌下來了,都能穩坐泰山。
  王文忠如此失態的模樣,是管家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封信中,到底寫了什麽,能讓老爺如此失態?
  “老爺,這封信……”
  王文忠揮了揮手,對著管家說道。
  “妳下去吧。”
  “這封信,不過是些跳梁小醜的鬼蜮把戲。”
  王文忠臉色恢復平靜,語氣淡然地對管家說道。
  管家雖然心中依舊有些困惑,但還是聽從王文忠的命令,離開了書房,並且告誡下人,老爺今日心情不好,不準靠近書房。
  等管家離開之後。
  恐怖的怒火,從心中升起,直沖雲霄。
  這份怒火之恐怖,似乎要將整個王府都燒成灰燼。
  “落悲秋,妳居然還敢出現!”
  “既然還敢拿當年的事情來威脅我!”
  “妳好大的膽子!”
  王文忠眼神之中,殺機宛如實質,似乎要凝聚成壹柄尖刀似的。
  信件上的內容,王文忠怒發沖冠。
  信件中,落悲秋說自己的小妾得了重病,需要千年人參治病。
  要求見壹面,並且命令他準備壹株千年人參,否則就要曝光二十五年前廣陵的事情。
  王文忠身為大宗師強者,吳國九卿之壹,哪裏受得了這個氣。
  “落悲秋,這是妳自己在找死。”
  “當妳,我去殺妳滅口,妳跑得快,沒抓到妳。”
  “沒想到,時隔二十五年,妳竟然還敢在我面前現身,是以為我提不動刀了嗎?”
  王文忠怒極而笑。
  他感覺非常的好笑。
  是誰給了落悲秋的膽子,讓他敢於敲詐自己。
  難不成是色迷心竅?
  為了救他心愛的小妾,連命都不要了?
  雖然心中有諸多困惑,但是王文忠沒有懷疑寫這封信的人。
  王文忠不動聲色,平素怎麽樣,今日就怎麽樣。
  壹切如常。
  王府的下人侍女們,全都沒有發現王文忠的異常。
  就連王文忠最疼愛的小妾,也渾然不知。
  直到夜幕降臨,月掛樹梢。
  王文忠才換了壹身低調的衣服,前往信件中約定的地點。
  “明玉樓!”
  “就是這裏!”
  “三裏之外,就是懸鏡司。”
  “呵呵!”
  “以為懸鏡司就在旁邊,我就不敢動手了嗎?”
  王文忠眼中殺機凜冽,宛如萬年玄冰壹樣寒冷。
  他神念掃過四周,確定沒有外人之後,便走進明玉樓。
  在明玉樓中,他見到了壹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落悲秋!
  二十五年未見,落悲秋的身形略微有些變化,但王文忠還是能夠認出,眼前之人,就是他的心腹大患落悲秋。
  “落悲秋,妳居然還敢在我面前現身?”王文忠冷哼壹聲。
  落悲秋轉過身來,神情淡然,似乎絲毫不畏懼王文忠這位大宗師。
  “我為何不敢?”
  “妳不怕我殺了妳?”
  王文忠冰冷的眼神,宛如兩柄利劍,直插落悲秋的胸口。
  對於王文忠的威脅,落悲秋卻視若無睹。
  “我既然敢見妳,自然做好了萬全之策。”
  “如果我今日不能或者走出明玉樓,明日當年我幫妳偽造信件,汙蔑廣陵郡守勾結邪教的事情,就會送到三公九卿的手中。”
  “到時候,妳必死無疑!”
  “王文忠,我勸妳還是與我合作。”
  “區區壹株千年人參,對於妳這個九卿來說,九牛壹毛罷了。”
  “為何要為了九牛壹毛的東西,與我拼個魚死網破呢?”
  “更何況,當年我幫妳偽造廣陵郡守的筆跡。這件事情壹旦暴露,我也沒有好果子吃!”
  “因此,我們是同壹根稻草上的蚱蜢,相互幫襯才對,不應該相互拆臺!”
  落悲秋的提議,很有誘惑力。
  如果是普通人,說必定就被落悲秋說動了。
  不過王文忠不是普通人。
  他心狠手辣。
  為了自己的前途,能大膽到給廣陵郡守潑臟水。
  踩著廣陵郡諸多官員以及婦孺的性命,平步青雲。
  他的性格,豈會受制於壹個落悲秋。
  雖然在他眼中,落悲秋必死無疑。
  但是落悲秋準備曝光他的信件材料,卻讓他有些忌憚。
  在拿到哪些信件材料之前,他選擇了與落悲秋虛與委蛇。
  “壹株千年人參,對我來說,自然是壹件小事。”
  “但是妳如何保證,妳不會將當年的事情說出去。”
  “我當年幫助了妳,也算是同夥之壹,難道這還不夠?”落悲秋反問說道。
  “不夠!”
  “遠遠不夠!”
  “那妳要怎樣?”
  “我只相信血誓!”
  “我有壹件奇物,能締結血誓,壹旦違背了血誓,就會遭受反噬,血液逆流而亡。”王文忠緩緩說道,提出自己的要求。
  落悲秋沈吟壹番後,點點頭。
  “血誓就血誓!”
  “我本來就沒有向三公九卿舉報妳的念頭,除非是妳逼人太甚。”
  在落悲秋同意之後。
  明玉樓之中的氣氛,緩和了下來。
  兩人締結血誓,約定絕對不向第三人,透露當年廣陵慘案的真相。
  等締結血誓後,王文忠心中冷笑不已。
  血誓之約定了,不能透露廣陵慘案的真相,但是沒有禁制殺害對方。
  等他找到落悲秋的老巢,得到哪些信件和資料後,就能對落悲秋動手了。
  二十五年前,落悲秋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是打了他壹個錯所不及。
  二十五年後,他已經是大宗師級別的強者,落悲秋還想憑空消失?
  簡直是癡人說夢!
  締結完血誓後,落悲秋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王文忠,有壹個困惑,懸浮在老夫心頭已經整整二十五年了。”
  “當年,妳為什麽要勾結邪教,舉行血祭,接引邪神降臨?”
  落悲秋的話,讓王文忠忍不住嗤笑出來。
  “我勾結邪教?”
  “落悲秋,妳老糊塗了吧!”
  “如果妳沒有勾結邪教,為什麽要汙蔑廣陵郡守?”
  “聯合廣陵郡守壹起鎮壓邪教,不是更輕松嗎?”
  落悲秋天真的話,讓王文忠忍俊不禁。
  他沒有想到,落悲秋居然是壹個官場小白,對於官場的規則,壹點都不了解。
  為了化解落悲秋的警惕性,王文忠倒是非常樂意地給落悲秋上壹課。
  “妳這種三教九流的人物,哪裏懂觀察的規則。”
  “當年廣陵郡死了這麽多人,弄出這麽大的動靜,肯定要有人來背鍋。”
  “我與郡守素來不和,要是讓郡守平定了邪教,他肯定會讓我來背鍋。”
  “我豈能坐以待斃?”
  聽到這裏,落悲秋的臉上,露出壹絲恍然大悟。
  “所以,妳請我模仿廣陵郡守的筆跡,偽造他勾結邪教的信件。”
  “沒錯!”
  “不讓廣陵郡守背這口黑鍋,那就只能我來背黑鍋了。”
  “更何況,廣陵郡守和郡丞全都死了,平定邪教的功勞,不就落到我頭上了嗎?”
  “此等壹石二鳥的妙計,妳懂什麽?”
  王文忠洋洋得意地說出當年的真相,似乎在落悲秋面前炫耀壹般。
  但緊接著,壹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王文忠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王文忠,真沒想到,妳是這等狼子野心之輩。”
  紀天賜的聲音,突然在明月樓中響起。
  在萬籟俱寂的夜色下,是如此的清晰。
  “五殿下?”
  “妳怎麽會在這裏?”
  王文忠臉色大變,瞬間意識到,他剛才承認自己給廣陵郡守潑臟水的事情,恐怕全被紀天賜聽到了。
  “落悲秋——妳竟然和五皇子走到了壹起!”
  王文忠心中怒啊!
  落悲秋勾結五皇子,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是更讓他不明白的是,他進入明月樓之前,明明探查過,明月樓中只有落悲秋壹人。
  紀天賜是怎麽埋伏在壹旁的?
  他怎麽辦到的?
  面對王文忠那如火山噴發壹般的怒火和殺機,紀天賜氣度沈穩,波瀾不驚。
  “王文忠,有兩件事情妳說錯了。”
  “哦?我哪裏說錯了?”
  王文忠順著紀天賜的話說下去。
  對於紀天賜口中的兩件事,他完全不感興趣。
  他腦海中想的,是如何斬殺紀天賜,並且嫁禍給其他人,而不會牽扯到自己。
  “第壹,落悲秋根本沒有與我勾結!”
  “怎麽可能?”
  王文忠下意識地說道。
  “孤,說得都是真的!”
  “別說勾結了,就連落悲秋,孤都沒有見過。”
  “呵呵!五殿下妳莫非眼瞎了,眼前的不就是落悲秋嗎?”王文忠冷冷壹笑,不明白紀天賜找搞什麽故弄玄虛。
  但是下壹秒的變化,讓王文忠氣得睚眥盡裂,七竅生煙。
  只見落悲秋的身影,噗地壹聲,炸裂開來,變成了壹團墨汁,落在地上。
  “這是……墨獸……”
  “準確的說,是墨靈!”
  紀天賜淡然壹笑。
  之前和王文忠交談乃是立下血誓的人,壓根就不是什麽落悲秋,而是紀天賜用畫眉筆畫出來。
  紀天賜通過盜壹,得到了諸多落悲秋的資料,對落悲秋有足夠的了解,然後用畫眉筆畫出來的。
  當然,紀天賜相信,自己畫出來的落悲秋,與真正的落悲秋,必定有諸多不同。
  能有六七分相像,就算不錯了。
  但是,王文忠也二十五年沒見過落悲秋了。
  落悲秋發生壹些變化,反而符合王文忠的認知。
  要是二十五年,壹絲變化都沒有,那才不對勁。
  而且,紀天賜利用了王文忠先入為主的念頭。
  當他認為約他見面之人是落悲秋,然後又遇到了落悲秋相似的人,下意識就會認為,此人就是落悲秋。
  渾然沒有意識到,這個落悲秋,極有可能是假的。
  當王文忠意識到自己被擺了壹道後,他的臉色極為難看,如同雷雨天中的烏雲,能夠擰出水來。
  他無法接受,自己居然被紀天賜這個小輩,給算計了。
  “那第二點呢?”
  “第二點?呵呵!”
  “王文忠,孤知道,妳心裏盤算著,怎麽殺人滅口。”
  “但是我勸妳,死了這條心吧。”
  “因為,妳剛才說的話,可不止我聽見了。”
  說罷,紀天賜右手壹揮。
  明月樓,突兀的消失了。
  原來,這明月樓,也是紀天賜畫出來的。
  只是王文忠心急,沒有察覺到而已。
  人,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當人在局外的時候,自然能悠悠然的思考琢磨,發現破綻。
  但對於當局者來說,焦慮的心情,卻能讓人迷失往日裏的敏銳,乃是忽視了壹些本該註意到的重要細節。
  在明月樓消失之後。
  周傾川、張敬宗、李震等人,紛紛出現了。
  剛才那壹幕,不僅是紀天賜聽見了,就連這些三公九卿,也全都看在眼裏。
  在周傾川的等人出現的瞬間,王文忠心中的諸多盤算,諸多計劃,全都煙消雲散了。
  他知道,大勢已去!
  只是,他心有不甘。
  自己居然被紀天賜這個小輩,忽悠地團團轉。
  周傾川看向王文忠的眼神中,充滿了痛恨。
  他沒有想到,往日裏的同僚,背地中,竟然是這副面孔。
  “王文忠,妳竟然是這等狼心狗肺之輩。”
  “當年,妳到底怎麽下得了手?”
  王文忠的心狠手辣,出乎了在場之人的預料。
  為了甩鍋,居然偽造郡守勾結邪教。
  當年因此被斬殺的官員以及他們的親屬,足足有上千人!
  上千條冤魂啊!
  面對周傾川的質問,王文忠不以為意,冷笑著。
  “成王敗寇,沒什麽好說的。”
  “今日是我輸了!”
  “我自願進大理寺的天牢!”
  說著,王文忠似乎壹副認輸的模樣。
  但,紀天賜感覺到了壹絲不對勁。
  因為,以王文忠的性格來看,他絕不是那種主動認輸的人。
  九卿的定罪,需要經過孝元帝的同意。
  難道王文忠仗著自己是孝元帝的心腹,篤定孝元帝會饒他壹命?
  紀天賜突然意識到,這很有可能是王文忠的打算。
  衛尉卿這個官職,肯定丟定了。
  但王文忠的性命,卻不壹定。
  畢竟他是孝元帝的心腹,若是孝元帝念及舊情,說不定能保住壹命。
  相反,若是王文忠直接當場暴起,被周傾川等人聯手斬殺,那才是死定了。
  想明白了王文忠的算計後,紀天賜直接對著遙遠的虛空中鞠了壹躬。
  “父皇,請聖裁!”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