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只要太郎不死，殺了我也成！”美雪忍受著松田的狎玩說。

　　“我不殺漂亮的女人的。”松田吃吃地怪笑，指著壹張矮幾說：“把腳踏上去，讓我挖壹挖妳的騷屄！”

　　“甚麽！？”美雪駭的退後壹步說。

　　“我說要挖妳的騷屄，要是妳不喜歡，我也不逼妳的！”松田冷笑道：“太郎是生是死，要看妳是不是聽話了。”

　　為了太郎，美雪只好含著淚，擡起壹條粉腿擱在木幾上，眼巴巴地看著松田把兩根指頭捏在壹起，朝著神秘的方寸之地探去。

　　“告訴妳，倘若我要女人，由這裏可以列隊直到新宿，要不是妳還有幾分姿色，竟然肯為了太郎犧牲，我才不會考慮呢！”松田的指頭在毛茸茸的玉阜撩撥著說。

　　美雪決定作出犧牲時，其實也考慮過可能會白白犧牲也救不了太郎的性命，但是這是太郎唯壹的生路，只好用自己作賭註了。

　　“哎喲！”美雪忍不住嬌哼壹聲，原來松田的指頭已經入侵嬌嫩的肉唇，探進她的牝戶裏。

　　“還可以。”松田滿意地抽出指頭，他不是疼著美雪，而是玉道緊湊，寸步難行，他只是想考驗壹下美雪的決心，此時目的已達，也不為已甚，道：“妳住在那裏？”

　　“……我在涉谷租了壹個房間。”美雪伸手護著腹下說。

　　“由今天起，妳便住在這裏，我要妳幹甚麽便甚麽，要是放刁，我便把太郎的另壹條腿也敲斷，明白嗎？”松田說。

　　“但是太郎……”美雪不知是悲是喜道。

　　“哲也，傳話暫時收回七殺令，看她表現如何吧。”松田吩咐道：“還有，著人帶她去挑些漂亮性感的衣服，叫秋子教她如何成為壹個高級的婊子。”

　　“是。”哲也答道，他是松田的得力助手，也是松田派的主力，為人粗疏魯莽，不大會用腦袋。

　　“安頓了上海來的嶽軍沒有，他住在那裏？羅老大特別關照，說他的路數甚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繼續說道。

　　“他住在太陽城飯店，壹個土包子吧，有甚麽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說。

　　“錯了，單看他的日本語流利地道，便知道是見過世面的。”松田搖頭道：“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辦法，總比和越南佬交易穩妥。”

　　“他去飯店時，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轉睛，倒像個色鬼，可不像有辦法的。”哲也嘀咕道。

　　“妳我不看漂亮的女人麽？”松田罵道：“住飯店不方便，明天讓他入住春日通的房子，那裏安全得多，至於女人嘛……對了，美雪，妳給他當下女，陪他上床，逗得他開心便罷，要不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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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嶽先生，是這裏了，看看還可以嗎？”哲也領著壹個氣宇軒昂，衣著入時的年青漢子進門道。

　　“好地方。”漢子贊美道，他便是上海來的嶽軍。

　　“會主晚上給妳接風，到時候我會來接妳的。”哲也說。

　　“會主真是客氣，哲也兄，也麻煩妳了。”嶽軍抱拳作揖，看見侍立壹旁的美雪，忍不住問道：“這位小姐是……？”

　　“甚麽小姐，是這裏的下女，專門侍候妳的。”哲也眨著眼睛說。

　　“是嗎？這個下女可真漂亮！”嶽軍色迷迷地說。

　　“她叫做美雪，不單是下女，也是女奴，妳有甚麽需要，盡管開口，她只能答是，倘若說不，妳告訴我，我會懲治她的。”哲也詭笑道。

　　“是，請多多指教。”美雪勉強裝出燦爛的笑容，雙手放在身前，深深鞠躬道，雖然只是壹天時間，卻感覺自己好像由壹個人變成壹條狗，只能在主人身前搖尾乞憐，任人魚肉。

　　“妳真會說笑。”嶽軍笑道。

　　“我不是說笑的。”哲也正色道：“美雪，還不說話？”

　　“嶽先生，要是妳喜歡，我便是妳的女人，要是妳不喜歡，要打要罵，幹甚麽也可以的。”美雪依照著教導說。

　　“用鞭子行嗎？”嶽軍說笑似的道。

　　“行，怎麽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說：“原來老兄也喜歡這壹套。”

　　“我還沒有試過，但是人家說，日本是這玩意的勝地，所以……”嶽軍尷尬道。

　　“當然，壹定要試試，嶽先生，我可以保證，妳壹定喜歡的！”哲也拍掌笑道。

　　美雪芳心劇震，看不出這個不算難看的外國人竟然喜歡這壹套，真是知人口臉不知心，以後的日子可難過了。

　　“哲也兄，我們相交壹場，又蒙妳關照，妳別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後叫我的名字便是。”嶽軍說。

　　“對，妳也別叫哲也兄了，叫得我周身不自在。”哲也胸無城府地說：“老實說，我只是個粗人，動刀動槍動女人也可以，其他的便甚麽也不懂。”

　　說到女人，兩人便興高采烈，口沫橫飛，談興大發，亙相交換心得，真是壹見如故，聽得旁邊侍候的美雪肉跳心驚，感同身受。

　　“差點兒忘記了。”哲也忽地頓足道：“我要打個電話，安排壹下今晚的宴會。”

　　“哲也，今晚有甚麽人？不要太張揚才好。”嶽軍說。

　　“全是本會的重要幹部，大概七、八個，沒有外人的。”哲也答道。

　　“要是會主不介意，我倒希望少點人，就是妳、我、他三個便更好了。”嶽軍說。

　　“沒問題，對了，妳喜歡甚麽妞兒，日本妞，中國妞，洋妞，菲馬泰星，俄羅斯妞也可以。”哲也問道。

　　“當然是日本妞了，她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縱然是虛情假意，也是有趣的。”嶽軍笑道，有意無意地看了正在給哲也倒酒的美雪壹眼。

　　“玩我那壹套便假不了了。”哲也吃吃笑道。

　　第二集 荒淫的肉宴

　　宴會設在壹所精致典雅的和式平房，松田在門外親迎，還有幾個年青貌美，身穿和服的日本女郎，侍候眾人脫鞋後，走進鋪滿榻榻米的飯廳，三人圍著碩大的方桌坐下，左右各有美女相陪，桌下有方洞，讓人客擱腳，無需屈膝而坐，還算舒適。

　　松田有心攏絡，哲也居間調停，嶽軍言語便給，三人談笑甚歡，氣氛融洽，很快便稱兄道弟。

　　他們寒喧時，幾個女郎也沒有閑著，她們用白雪雪熱騰騰的毛巾為幾人擦臉抹手，大獻殷勤，使出種種溫柔手段，卻沒有防礙幾人交談，顯然是訓練有素，才可以熟能生巧。

　　“老弟，我們先吃茶，再吃酒，如何？”松田笑問道。

　　“大哥太客氣了。”嶽軍早已看到桌上擺放著名貴的茶道器皿，點頭答道。

　　“不是客氣，茶是不能不喝的，但要是先吃了酒，便沒有心情，也沒空喝茶了。”松田神秘地說。

　　“聽說女孩子穿和服便不能穿內衣，可是真的嗎？”嶽軍看見身畔的美女探身整理茶具，胸前跌蕩有致，衣領露出了壹小截白皙動人的粉頸，惹人遐思，忍不住問道。

　　“答案就在妳的身旁，可以自行查證呀！”松田笑道：“傳統的和服，有外衣、中衣、小衣、內衣等等，少說也有五、六層，裏邊還能穿甚麽，而且和服裏穿著洋人的奶罩底褲，可不成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