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未來末日

　　“這茶，很不錯。”古壹法師端起茶杯，品了壹口：“我從來沒有喝過這種茶葉，是外星球的東西嗎？”
　　“是的，某個農業世界……額，是某個農業星球的特產，植株培育非常困難，每個標準泰拉年只有少量的產出，只有行星總督級別的人才能夠喝到。”嶽斯喝了壹口茶說到。
　　這些茶葉是本體的東西，但是本體不需要吃喝，這些東西就打包給了嶽斯，他平時也沒心情去喝，畢竟比起茶水，快樂水乃至AD鈣奶更符合他的口味。
　　不過用來招待古壹法師這種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博學多識的人，茶水才比較符合人設。
　　至於本體如今是個怎麽樣的狀態，已經強到了什麽程度，嶽斯自己也不知道，畢竟壹開始他就可以餐霞飲露，不需要進食這種行為，在以大吞噬術吸取了壹顆正值壯年的恒星之後就變得更可怕了。
　　“那麽好了，這位未來的至尊法師，史蒂芬·斯特蘭奇，妳所說的末日，以及妳穿越時間，以及如今這幅樣子，究竟是發生了什麽？”嶽斯看了看奇異博士，發現這位的狀態非常糟糕，並不是身體受傷或者使用魔法的後遺癥什麽的，而是壹種規則上的缺失。
　　組成“史蒂芬·斯特蘭奇”的概念仿佛不允許存在壹樣，不斷被當前的時間流排斥、泯滅，但是掛在他身上的阿戈摩托之眼、也就是時間寶石卻保護了他，以其在這個宇宙中代表著“時間”這壹權柄的強大力量，像壹個“錨”般，將他栓在了當前的時間線中，不至於被時間流沖刷到未知的維度當中。
　　同時，史蒂芬·斯特蘭奇自身也在崩潰，也就是他只剩下壹道人影的原因，是時間寶石的魔力也將史蒂芬·斯特蘭奇自身的狀態恒定在某壹個瞬間，不斷將那壹秒的斯特蘭奇替換成到現在的時間線當中。
　　有壹種說法，以更高維度的視角來看，三維世界中的壹切生命都是蟲子，頭是出生，尾是死亡，在更高維度的觀測者眼中，它們能夠先看到死亡再看到誕生，但是斯蒂芬·斯特蘭奇卻靠著時間寶石的權柄與力量，跳出了由不斷變化的自己所組成的這只“蟲子”的範疇，成為了壹種半超越時間的限制的存在。
　　靜止是相對的，運動是絕對的。
　　宇宙中萬事萬物都是永不停息地運動著的，沒有壹個原子處於絕對靜止的狀態，就連組成我們身體的物質也是每時每刻在變化著的，人類的身體細胞每七年就會更新壹次，七年後的妳和七年前的妳在某種程度上是截然不同的存在，但是時間寶石的力量將某壹個瞬間的奇異博士史蒂芬·斯特蘭奇恒定，讓他處於壹種“靜止”的狀態。
　　但本質上不過是壹個人類的史蒂芬·斯特蘭奇卻相當於被時間的力量所詛咒了，除了現在這種“人影”的狀態之外，他必須以來時間寶石的魔力來維持住自己，壹旦解除，他就會被拉回到原本他所屬的那條“蟲子”，然後因為時間規則的沖突導致自身的泯滅。
　　他是作為“蟲子”的壹部分而死去的，而非某個時間點上的史蒂芬·斯特蘭奇，那個事實壹旦出現，將會波及整條“蟲子”，讓他在每壹個時間節點上死去。
　　斯特蘭奇是沒有臉的，面目是混沌的壹片，但是妳看他的時候卻能察覺到他眼耳口鼻的存在，他也能夠聽到看到，也能夠流露出情緒被他人感知到。
　　“故事的開始，我已經遺忘了，為了阻止末日的到來，我無數次地使用阿戈摩托之眼的力量回到過去，無數次的嘗試已經讓我迷失在時間的循環當中，我所知道的事情，可能並不是最開始的我所經歷的，卻是我記憶中最遙遠的。”
　　“那個帶來末日的人壹開始是非常弱小的，只是壹個普通的人類，在某壹天，他獲得了力量，力量的來源未知，但是與毀滅、破壞有關，他每次在破壞了某些事物之後，他的力量與能力都會得到提升。”
　　“在壹開始，他見證了鋼鐵俠的誕生，他接近了托尼·斯塔克，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壹些技術，並向托尼·斯塔克展示了那些圖紙，以技術交換了斯塔克集團的壹部分股份，成為了它的股東。”
　　“但那些圖形線條實際上隱藏著催眠魔術，托尼·斯塔克只要按照圖紙設計的思路去思考，他的思維方式就會在潛移默化當中發生改變。”
　　“並且他還掌握了壹種電子病毒，作用植促使原有的計算系統不斷收集數據成長為人工智能的計算核心。托尼·斯塔克的智能管家賈維斯就是他的目標，讓賈維斯擺脫了數據限制，產生了壹定的自主性，在某次向托尼·斯塔克展示某種新型技術的時候，賈維斯感染了這種病毒，然後逐漸讓壹個智能管家成為了壹個將毀滅人類的存在作為核心命令的人工智能。”
　　“隨著托尼·斯塔克的敵人層出不窮，那個人所能夠提供的技術也越來越先進，托尼·斯塔克建造的的鋼鐵戰衣也越來越多，使用鋼鐵戰衣越來越頻繁，導致放置在體內的方舟反應爐的鈀金屬消耗得更快。這使得斯塔克慢性金屬鈀中毒，時日無多。”
　　“就在托尼·斯塔克自暴自棄的時候，他又拿出壹種新型的醫療技術，是處理人體輻射超標及重金屬中毒的技術，上百起人體實驗無壹失敗。”
　　“托尼·斯塔克接受了那個治療，同時在華夏請來了心外科手術的專家，為其做取出心臟彈片的手術。但是托尼·斯塔克不知道的是，在治療過程中，壹種納米機器人混合著藥物被輸入了他的體內，那些機器人隨著血液循環進入了他的大腦，分布在他的大腦皮層當中，模擬出神經沖突扭曲了他對世界的認知。”
　　“托尼·斯塔克從手術的麻醉醒來後，發現為他進行手術的醫院已經是壹副荒廢了很長時間的樣子，所有人都不見了蹤影。在千辛萬苦地連接到他的智能管家賈維斯以後，斯塔克才了解到，原來他的手術已經結束了三周，而在他昏迷期間，世界上突然爆發了壹場瘟疫，那種名為‘T－病毒’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在全球範圍擴散，感染了全球67億人口，除了極少數人得以幸存外，其余的絕大部分都被病毒變成了喪屍，而他認識的人無壹幸免。”
　　“陷入絕望的托尼·斯塔克決心壹個人研發出滅絕這種病毒的疫苗，但是無數人類轉化而成的喪屍卻不斷地阻礙著他的行動，那些喪屍雖然無法像人類壹樣靈活，但是卻擁有普通人難以想象的機動性，每當托尼·斯塔克尋找到壹個新的實驗室進行研發，喪屍群便會很快追尋著他的腳步趕來；而且雖然逃過了第壹輪病毒的洗禮，但他終究只是壹個普通人，壹不小心也會感染上這種喪屍病毒，這樣全球僅存的人類就會失去最後壹點希望，於是萬般無奈的托尼·斯塔克只能永遠穿上了他的鋼鐵戰衣，並且制造了壹個鋼鐵戰衣軍團為他的研究清除障礙。”
　　“在成功研發第壹款T－病毒的疫苗時，托尼·斯塔克的鋼鐵戰衣軍團在賈維斯的操控下已經消滅了壹整個城市的喪屍，而這僅僅過去了壹星期不到的時間。”
　　“托尼·斯塔克借助氣象裝置將疫苗發送到了雲層當中，借助人工降雨進行擴散疫苗；而托尼·斯塔克不負他的天才名號，研發的疫苗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混有疫苗的雲層每到壹處，那裏的喪屍便會成群結隊地倒下。”
　　“但是很快的，擁有高速進化能力的病毒便針對斯塔克的疫苗產生了抗體，並隨之進行了變異，使得部分喪失擁有了超凡的能力，力大無窮、刀槍不入、操控電流、隱身突襲、吞吐火焰、禦空飛行……甚至是擁有核爆能力。”
　　“然後在不知名力量的控制下，這些喪屍集中起來，找到了托尼·斯塔克的位置後對他進行了攻擊，戰況十分慘烈，不僅托尼·斯塔克辛苦研究出來的疫苗資料毀於壹旦，連半數的鋼鐵戰衣也折損於其中。”
　　“逃過壹劫的托尼·斯塔克痛定思痛，在還未停止運行的斯塔克工業的服務器中找到了壹系列自主形戰鬥機器人的設計圖，那是那個人遺留下的東西，托尼·斯塔克改進了它並且大規模生產；並且針對病毒的疫苗研究也進入了第二階段……就這樣轉轉停停，過了兩年之後，美帝國土上的喪屍基本上被清掃壹空。”
　　說到這裏，斯特蘭奇看了看嶽斯，卻發現他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動容，反而壹副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嘆了口氣，說到：
　　“然後事情發生了反轉，某壹天，賈維斯將自以為拯救了世界的托尼·斯塔克從鋼鐵戰衣中彈出，並且休眠了他大腦中的納米機器人，原來自他從手術醒來以後，他所看到、聽到的壹切的壹切就是假的，他壹直生活在幻境之中。”
　　“並沒有什麽喪屍病毒爆發，他的朋友還有愛人依舊好好地活著，變得只有他。不斷追逐他的喪屍是美帝軍方、神盾局特工、超級英雄，他們只想找到托尼·斯塔克發瘋了的原因，然後幫他解決這個問題。”
　　“而斯塔克認知中的病毒實際上是人類的共性基因，研發的疫苗卻是能夠迅速殺死人類的基因毒素，鋼鐵戰衣軍團清掃喪屍的行為實際上不過是針對平民的屠殺……托尼·斯塔克毀滅了整個美帝，這個花花公子因為巨大的落差而精神崩潰。”
　　“發現自己做了什麽的托尼·斯塔克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想要做些也於事無補，畢竟他因為‘反人類罪’已經被聯合國列為首號通緝犯。只不過他擁有比核彈威力更大的武器，所以世界上還沒有哪個國家能夠對他進行軍事打擊並承擔相應後果的能力，因為托尼·斯塔克壹個人覆滅了壹個國家——地球上唯壹的超級大國，美帝。”
　　“借著這起事件，借著毀滅壹個國度的事件，那個人的力量增強到了壹個非常可怕的程度，就算集結整個地球的超級英雄與軍事力量，也無法擊敗他，然後他摧毀了位於月球之上的異人國度，然後前往的宇宙，將毀滅帶給了整個宇宙的文明。”
　　“他沒有殺死托尼·斯塔克，而是留著他，並在他身上施加了某種不死祝福，讓他無法以死亡擺脫這個世界，不再去面對這個慘淡的現實。”
　　“認識到事情真相的托尼·斯塔克摧毀了賈維斯，並積極地想要挽回自己的錯誤，全身心地投入到時間機器的研發當中，想要穿越時間在所有的事情發生之前阻止這壹切，阻止自己壹步步落入那個人的陷阱，但是沒有時間力量的引導，他的失敗是註定的。”
　　“然後托尼·斯塔克不知道使用了什麽方法找到了卡瑪泰姬，認為法師神秘的魔法能夠幫到他，在刻苦的學習與天賦加持之下，他成為了那個世界的至尊法師，獲得了阿戈摩托之眼，開始涉獵時間。”
　　“但是，托尼·斯塔克失敗了，他修改了時間線，但是卻只是抹去了自己成為法師的事實，卻創造了壹個繼承至尊法師之位、本應在基因毒素與機械兵團獵殺之下死去的我。”
　　說到這裏，史蒂芬·斯特蘭奇沈默了壹下，繼續說到：“我所面對的，依然是壹個位於末日狀態的美帝，但是在我的記憶裏，我在繼承了至尊法師之位之前，我的世界卻是另外壹種狀態，我是壹個神經外科醫生，我的世界裏沒有什麽毒素與屠戮，有的是各種超級英雄以及復仇者聯盟。”
　　“我是因為壹次車禍，讓我的雙手殘廢，再也無法拿起手術刀，甚至給自己刮胡子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臉刮傷，為了恢復健康，我通過各種途徑、經歷了各種苦難，經歷了各種考驗之後，成為了壹個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