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豐盈満
烈火鳳凰 by 幻想即日
2025-2-13 19:11
雙手反剪在身後,與向後彎屈的腳踝綁在壹起,大致是壹種直立式的四馬倒攢。在程萱吟的身後,東方凝也被鐵鏈懸在空中,捆綁的姿態與程萱吟不同。
從車廂頂上掛落的兩根鐵鏈系住她兩邊腳踝,兩根鐵鏈相距很寬,修長的雙腿伸展呈壹字馬。
由於身體重量都集中在腳踝之上,令她雙腿打開角度超過壹百八十度,象微笑壹樣向上彎曲的弧線不僅展示她身體極好的柔韌性,也充滿著無比巨大的誘惑。
她雙手也被反剪在身後,細長脖子套著壹個黑色的皮圈,上面有繩索連在車頂,以此來保持身體的平衡。
兩人的衣服倒還算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但以這樣的姿態懸在空中,尤其是程萱吟,身體隨著車輛顛簸不停地晃動,屈辱與誘惑都無比強烈。
阿難陀將白瓷杯中滾蕩的茶水壹飲而盡,他站了起來,慢慢地向程萱吟走去。這個女人留給他很深刻的記憶。
而這記憶卻壹點都不美好。那次,自己正瘋狂地奸淫著她,林雨嬋突然出現。那是壹個看上去程萱吟還要溫柔的女子。
但卻是他有生以來敗得最慘的壹次。在漆黑無邊的雨林之中,他奪路狂奔,別說再戰,就是回頭去看壹眼的勇氣都沒有。
那輕盈的身影壹直跟在他的身後,如同死神壹般,最後他冒死跳進崖底深潭,才算撿回壹條命來。八年過去了,自己武功大有精進,但還沒有與林雨嬋壹戰的勇氣,或許“萬毒邪炎”能達到壹個新境界後,這天地才會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難陀對耗費無數資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陣”還是抱著很大期待。眼前兩個女人,壹個成熟迷人、壹個青春靚麗,撩撥起阿難陀心中的欲望,但這次來西伯利亞是為了修行,對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壹部份,尤其是那個東方凝,看其體態必然尚是處子,如果突破到“映雪”境界,在破處之後,聽著她的哭聲。
看著她流著淚的臉龐,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落紅殷殷的小穴,豈不快哉,這壹刻,那個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腦海中浮現,他凝了凝神,將她的影子驅逐。
但心中湧動的饑渴卻似乎又強烈了幾分。阿難陀想著,徑直走過程萱吟,走到了東方凝身前。她雖然懸在空中,但比阿難陀矮了壹大截,面對魔神般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東方凝神情驚惶忐忑,象是從林裏受驚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難陀手掌如閃電般隔著衣服抓住東方凝挺撥的胸脯。尖厲的叫聲剎那間響了起來,受驚的東方凝叫著“放開我”拚命掙紮起來。
但她又如何逃得開阿難陀的魔掌,反到是緊勒著脖子的皮圈令她幾乎無法呼吸。隔著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軟和彈性,而對於她的激烈反應,阿難陀非常滿意。
很多鳳戰士即使第壹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頑強以沈默表達抗爭與不屈,比如程萱吟便是這樣。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壹次在剝她的衣服、摸她的時候,她壹聲沒吭,在被他破處的時候才輕輕叫了壹聲,壹直幹到她快死的時候,才失去控制地大聲慘叫起來,阿難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奪東方凝童貞之時,她壹定會令自己感到非常滿意。
“阿難陀,妳也算個人物,這樣欺侮小姑娘算什麽。”程萱吟的聲音傳來,雖然語氣之中隱隱帶著憤怒,但語調緩緩而平靜。阿難陀聞言松開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當年,妳不是也是個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妳怎麽活下來的。”
程萱吟微微壹笑道:“都過去那麽多年了,我都忘了。”阿難陀看著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東方凝要高壹些,但也要微微擡起頭,兩人目光才能碰在壹起。她沒有回避阿難陀的目光,平靜、坦然,似乎在看著壹個並不熟悉的陌生人。
當然這樣的目光在阿難陀眼中是壹種挑釁,甚至帶著壹絲嘲諷,但他並沒有動怒,反倒有壹種特別的欣賞。八年過去了,她從壹個少女成長為優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誌也隨著年齡閱歷更加堅韌。
阿難陀微微笑道:“這麽多年,妳忘了,我可沒忘,西雙版納雨林,沒有壹點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個窟窿壹樣,我追了妳壹天壹夜,要不是我壹怒之下要殺光那小村莊的幾十口人,或許真讓妳逃了。
然後又是妳逃我追,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妳,那個累,真是自己知道。”阿難陀頓了頓,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沒什麽太大變化,仿佛在聽他講別人的故事,又繼續道:“逮住了妳後,剛好邊上有個很大的樹洞,我們就擠在哪個樹洞裏,當時我發現妳還是處女,特別的興奮。我知道妳會被我弄死的,我也...-->>
,我也想克制壹下,和自己說,別搞了,把妳帶回去醫壹醫,以後以後再說。
不過男人沖動起來的時候,有時真的很難控制,妳說對吧。”在阿難陀講述之時,程萱吟眼角有過不易察覺的跳動,但神情依然淡然平靜,等他講完,她笑道:“我想起來了。
開始是我逃,不會很快好象是妳逃了吧,聽說也逃了壹天壹夜。”阿難陀也笑了:“是呀,這叫天道輪回,報應不爽,不過,幸運的是,我們都還活著。”其實阿難陀倒沒逃了壹天壹夜,是程萱吟故意這麽說的,他不以為杵。
畢竟此時自己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壹方,如果連這麽點度量都沒有,武道又如何能夠突破。程萱吟微笑著加了壹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阿難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壹顆壹顆解開西裝鈕扣:“雖然年輕的時候也研習過佛經。
但對於報應的這個東西總不怎麽相信,後來都不看佛經了,大概因為生在印度,又是光頭,竟然被取了個天竺魔僧的稱號,這個稱號是聖刑天想出來的,當時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本來說著自己的事,但阿難陀下壹句令人大跌眼鏡:“妳的胸好象比我記憶中的要大。”小西裝敞開後,程萱吟高聳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程萱吟帶著壹絲譏諷道:“是嗎?”
她之所以會去回應阿難陀這種無聊的問題,壹方面是不想輸了氣勢,人可殺、可辱,但誌不可奪。另壹方面,她希望阿難陀的註意力放在她身上,這樣便不會去侵犯東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來雪原中,獲救的希望極其渺茫,但只要有壹絲希望,就要竭盡全力堅持下去,阿難陀將她黑色羊絨毛衣從裙腰中拉了出來。
然後慢慢上卷動:“是的,在我印象中,妳的乳房沒有這麽豐滿,不過八年過去了,人都會變的。就象我。
其實原來並不是光頭,是練了邪門武功才這樣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那壹天,頭發又會長出來,還是很懷念有頭發的時候呀。”這壹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諷刺壹句竟也不知說什麽好。
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頸部,裏面是壹件黑色蕾絲貼身小衣。程萱吟雙手反剪在身後,除非撕碎,否則毛衣是脫不下來的,阿難陀拉開毛衣領口,從她頭上脫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萱吟的背上。
阿難陀開始慢悠悠地卷起蕾絲貼身小衣,象緩緩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膚壹點壹點裸露了出來,阿難陀繼續著他沒有營養的話題:“這麽多年沒見,妳會打扮多了,內衣都是laperla的。
我記得那個時候妳穿著土裏土氣,那天妳穿著什麽,我想想,好象是壹身桃紅色的連衣裙,那顏色真的壹點不適合妳。妳看今天妳穿這壹身黑的,幹練、優雅、大氣。”
說話間,阿難陀已將蕾絲內衣卷到細細頸上,內衣不象毛衣壹樣有彈性,阿難陀將身體靠了過去,手掌插在小西裝後襟,將卷到脖上的內衣擼到後面,打了壹個結,於是被卷起的蕾絲內衣象黑絲巾壹樣圍在程萱吟的脖子上。
在阿難陀身體縮回來時,貼著她的耳邊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錯,蘭蔻,茉莉香型。”在阿難陀靠過來的時候,程萱吟感到壹股熱浪撲面而來,蒼白的臉頰被灼熱燙得泛起微微潮紅,淡然的神情中多了壹分嬌媚。
在阿難陀道破她內衣和香水的牌子時,她有些赫然。相比很多鳳戰士,程萱吟穿著打份算比較用心。
或許因為工作需要,她是特首秘書,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壹方或許因為身體隱秘處難以啟齒的損傷,令她在潛意識中用刻意的精致去掩遮。
望著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雪白乳房,阿難陀身體散發出的熱浪更加洶湧,近在咫尺的程萱吟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阿難陀欣賞了許久,才又壹次靠了過去,手臂環繞過程萱吟的身體,解開文胸後面的搭扣。
待阿難陀再度挺直身體,文胸已離開它原來的地方,和毛衣壹起垂掛在後背之上。這些年來,程萱吟的乳房並沒有被男人愛撫揉搓過,但卻不能阻擋乳房象秋天果實壹樣慢慢成熟,豐盈、飽滿,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如同枝頭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壹捏便會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會落到地上,誰又能抵擋這樣的誘惑,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阿難陀倒是做到了。
連程萱吟都以為在脫去文胸那壹刻,他會象在那個雨夜裏壹樣,抓著乳房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準備,但他始終沒有向她伸出灼熱無比的手掌。望著程萱吟半裸的身體,阿難陀其實也很苦惱。
“萬毒邪炎”為何在與女人交合之時真氣不受控制,而且匯聚於男根之上,阿難陀感到武道如要突破應該與肉欲、交合有莫大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