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攤牌

　　“表姐，妳在家嗎？”
　　“在，美玲，什麽事？”
　　鷓鴣菜拉著葉老板正在招待陳家駒，突然葉老板的大哥大響了，是她表妹溫美玲來的電話。
　　“華氏化工排放汙水的檢測報告出來了，事情有點大，我需要提前給妳說壹下，順便問壹下要不要報警。”
　　溫美玲的聲音有點緊張，顯然看到了可怕的東西，讓其感覺到了危險，需要找警察幫助。
　　“報警，先等壹下，我們見面再說，美玲，妳不是說報告明天才出來嗎，怎麽現在就出來了。”警察就坐在家裏，還是認識的。
　　相比西貢的警察，葉老板更相信鷓鴣菜。
　　他是中區的警察，和華氏化工沒有利益關系，不像西貢警署，連續幾次把自己拒之門外，很難保證裏面有沒有華氏化工的眼線。
　　萬壹被盯上可就麻煩了。
　　壹個女人能開價值千萬的漁場，葉老板不是外表看到的白蓮花，如果是的話早就被人吃幹抹凈了。
　　別看她和華氏化工鬧得不可開交，動不動就讓對方停工。
　　手段都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
　　華氏化工為了避免麻煩，也不會出圈，用法律的手段和自己對著幹，把時間拖下去就是了。
　　要是美玲說的報告真的有問題，屬於犯罪的範疇，難免華氏化工不聽鋌而走險，自己只是弱女子，擋不住犯罪分子的威脅。
　　為了安全，還是等壹下再說。
　　“我求了朋友，讓他們幫我加班加點連夜出的報告。”相比表姐，溫美玲就單純多了，不明白表姐意思的她，向表姐解釋為什麽這麽快拿到報告的原因。
　　在實驗室工作的人都知道，所謂的多長時間都是有空余量的，如果妳有關系，說壹下，能提前壹半甚至更多。
　　即使沒有關系，多催壹下，速度也能快很多，就好像女人的哪個壹樣，擠壹下總是有的。
　　“妳趕快過來，我在家等妳。”囑咐了壹下溫美玲在路上小心，葉老板掛上了電話。
　　“阿閑，聽妳的語氣好像報告有大問題。”葉老板接電話的時候，鷓鴣菜、陳家駒就在壹旁，葉老板和溫美玲對話聲音又沒有壓低。
　　兩人聽得很清楚，看到葉老板掛上電話，鷓鴣菜連忙問道。
　　“嗯，美玲她很緊張。”葉老板點點頭，有些緊張的她看到鷓鴣菜和陳家駒，心情平和很多，說道，
　　“我讓她過來了，我們在這等就可以，真有問題的話，大家商量著解決。”
　　“好！”鷓鴣菜點點頭，轉頭看著陳家駒，“家駒，妳剛剛說華老大有問題，有發現了。”
　　“當然有了。”說起自己的發現，陳家駒呵呵笑了起來，“我不是冒充律師去幫華老大打官司嗎，結果在和華老大碰面，了解案情的時候，碰到有人砍他。”
　　“碰到有人砍，家駒妳壹定上前幫忙了。”和陳家駒從小壹起長大，對於其性格，鷓鴣菜再熟悉不過了。
　　即使對方是罪犯。
　　看到其有危險的時候，陳家駒也不會無動於衷，先幫了再說，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還是妳了解我。”陳家駒哈哈笑了兩聲，微笑道：“其實沒有我幫忙，那些人也傷不了華老大，這家夥身邊的保鏢很厲害，很能打的。
　　壹對壹不是我對手，但多了，我都要落荒而逃。”
　　“別說這麽沒用的，就說妳的發現吧。”在喜歡女人面前，鷓鴣菜不想和陳家駒胡侃，聽其光輝事跡，直接問道。
　　“打的時候我留了壹個心眼，把跟蹤器塞到壹個人兜裏，和華老大告辭後立馬跟上，把不遠處將他們劫了下來。
　　原來，他們之所以砍華老大，是因為華老大吞了他們老大的貨，將近壹噸的鴉片，才過來報復的。”
　　陳家駒伸出壹根手指。
　　炫耀道：“這可是大案子，要是能拿下來，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
　　“東哥，我有事想問妳。”在李中光哪裏得到確定答案後，心事重重的敖明是夜不能眠，輾轉了三天，決定找雷衛東說清楚，看看他對自己是什麽意思。
　　要殺要打給壹個痛快，總比這樣煎熬的好。
　　於是趁著雷衛東在酒店總經理辦公室的時候，推開門，進來直接問道。
　　“可以！”
　　看到敖明進來，想著和其攤牌的雷衛東點點頭，引領其在沙發上坐下，先給其到了壹杯咖啡，示意其慢慢說。
　　“東哥，我想問壹下，妳知道我的身份嗎？”敖明沈默了壹會，把手裏的咖啡杯放到茶幾上，用肯定的語氣問道。
　　“當然知道，妳不就是小明嗎，入職報告上都寫著了。”
　　對於敖明提問，雷衛東心知肚明，只是看到其緊張的樣子，就想著調戲調戲，緩和壹下現場的氣氛。
　　“我不是說入職報告上寫的，我的意思是我真實的身份，我的父親是傲天。”
　　“妳叫敖明，父親叫敖天有什麽奇怪，孩子不都是跟父親姓，難道妳跟母親的姓，好了，不逗妳了。”
　　看到敖明臉上的表情有些急了，雷衛東走過去，坐在其身邊，抓著敖明的小手，很是親密的說道，
　　“妳是不是想說，自己父親是世界第壹殺手，妳自己也是殺手，還接過殺我的單子。”
　　“妳果然都知道了，為什麽不抓我。”事情揭穿，敖明反而冷靜下來，壹雙大眼睛自看著雷衛東，問道。
　　“為什麽要抓妳？”
　　“我是殺手！”
　　“殺手，有沒有通緝令，不管是香江還是國際上的？”
　　“沒有！”敖明回想了壹下自己的過往，搖搖頭，“我做事比較低調，雖然殺的人多，但都沒留下名字，也就沒有。”
　　“那妳有沒有殺過無辜的人？”雷衛東又問道。
　　“沒有！”
　　敖明繼續搖頭，“我有三不殺，老弱婦孺不殺，黑道中好漢不殺，金盆洗手的人不殺，殺的都是黑道中的惡人。
　　至於警察，我都是讓他們昏睡，沒有殺人。
　　至於接妳的單子，也是因為妳再黑道的名聲太臭了，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我也就破例了接單了。”
　　“既然殺的都是可殺的人，我為什麽要抓妳。”雷衛東聳聳肩，仔細看著敖明。
　　今天敖明穿著和平時不壹樣。
　　因為休息的緣故，沒有穿工作服而是自己的衣服。
　　上身是白色的輕薄長袖帶著半點的線衣，有兩個斑點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恰好在它應該在的位置，吸引著雷衛東的目光。
　　下半身壹條蕾絲薄紗裙，雙腿交叉擺放著，把敖明那完美的可以和王天仙相媲美的大長腿，若隱若現出來。
　　可能是為了行走方便，腳上穿的不是高跟鞋，而是雙白色的休閑運動鞋，雖然不能增加身高，但對於身高超過170的敖明來說。
　　即使穿著平底鞋，也無損其海拔。
　　再加上其長發飄飄的秀發，為了掩人耳目而帶上的平光眼睛，讓其青春洋溢的臉龐上多了雷衛東從沒見過的嫵媚。
　　再配上小巧的嘴唇以及嘴角邊的美人痣，其誘惑力不比莎蓮娜、雲飄飄這些尤物差。
　　“為什麽不抓我，我可是殺了人，即使是壞人也是人，不能亂殺的。”發現雷衛東有點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敖明心裏有些小得意。
　　女為悅已者容。
　　為了得到更好的答案，敖明現在的裝扮可是故意的，專門請教了多情種和醜丫，把自己最好的壹面全都表現了出來。
　　現在看來，這方面是成功的，最起碼雷衛東被自己的容貌迷住了，也就是自己對他沒有壞心眼，要不然現在是下手的最好時機，動手的話說不定就把訂單完成了。
　　“殺人，小明，妳這些年殺了多少人？”雷衛東淡淡的問道。
　　“我幹這壹行已經三年了，這三年死在我手裏的老大以及他們的手下，加起來有三十甚至超過四十人。”
　　回憶起這三年的壹次次出手，敖明有些沈默，殺了這麽多人，不知道雷衛東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女魔頭。
　　“也就四十人，比我少多了。”雷衛東搖搖頭，看著情緒低落的敖明，伸手將其攬到懷裏，安慰道，
　　“我從鷹國回香江，辦的第壹個大案子是朱濤販毒案，在交易現場我擊斃的匪徒數量不低於十個人，這只是壹個案子。
　　如果把金沙別墅珠寶劫案、君度酒店珠寶劫案、銀行商城爆炸案、富貴丸劫案、明心醫院軍火案等案子加在壹起。
　　死在我手裏的人都要超過壹百，如果在再算上間接擊斃的，死的人就更多了，和我相比，妳的手是幹凈的。”
　　“妳是警察殺的都是壞人，是罪有應得，還是職責所在，而我是殺手，雖然殺的雖然是壞人，但是法律不允許的。”
　　對於雷衛東的殺人如麻，敖明是知道的。
　　普通警察對罪犯都是以活捉為主，因為警察沒有定罪的權利，罪犯有沒有嘴是法官說的算，警察說了不算，最多也犯罪嫌疑人。
　　但雷衛東不壹樣。
　　小偷小摸的案子不算。
　　這些雷衛東看不上。
　　大案子，雷衛東就是殺神。
　　撞到其手裏的犯人，如果不能趁早投降，等到雷衛東行動的時候，留活口的可能性很小，要不是這樣雷衛東再黑道的名稱也不會這麽差了。
　　但不管怎麽說，他都是兵，開槍殺人是職位賦予的權利。
　　“有什麽不壹樣，不都是殺人，即使我在香江期間殺的是罪有應得，那我在鷹國時候呢，行動的時候也是殺人的。”
　　雷衛東搖搖頭，嘆氣道，
　　“我在鷹國時候，入職的可是軍隊，特種部隊，殺的人，怎麽說呢，在鷹國人眼裏是罪有應得，因為他們損害了鷹國人的利益。
　　但從另壹個方面來說，那些人之所以損壞鷹國人的利益，更多是為了反抗，是鷹國人損害他們的利益，他們才趁機反抗的。
　　呆的時間長了，我也就厭倦了，也明白國家和國家之間只有利益沒有對錯。
　　我們眼裏的魔鬼，在他們民族眼裏說不定就是天使。
　　作為華人的我，為祖國為民族賣命可以，但是為鷹國人，還是算了，在他們眼裏我就是二等公民，即使立功再多膚色也沒法改變的。”
　　“東哥，妳的意思是？”敖明不明白雷衛東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妳不要因為殺手的身份而自卑，我不比妳幹凈多少，甚至還要骯臟，要不然我也不會庇護李中光了。
　　他殺的人可比妳多多了，不壹樣改邪歸正，拋棄過去。”捏著敖明的下吧，雷衛東看著其大眼睛。
　　敖明的睫毛很長，壹雙丹鳳眼，不相較於標準的丹鳳眼，敖明的眼睛因為前眼角的圓潤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沒那麽像丹鳳眼。
　　不過相較於非常嫵媚撩人又細長的丹鳳眼，敖明的這個“不足”更好的彌補了她的眼神，讓其沒有太多的嫵媚，而有著靈動可愛。
　　再配上兩片好像櫻桃壹樣的飽滿豐唇，讓人忍不住想彎腰品嘗壹下。
　　對於雷衛東的反應，敖明明顯感覺到了。
　　從小到大沒有談過戀愛的她有些慌亂了，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似乎拒絕還是欲拒還迎，是順其自然還是將雷衛東推開，再給其壹巴掌。
　　敖明在慌亂中把頭擡了壹點，雷衛東順勢低頭。
　　敖明感覺有壹片軟厚的物體觸碰了她的嘴唇，讓她好像觸電似的顫抖了壹下，她明白是雷衛東，這家夥趁自己，必須打他，不能讓他這麽容易就得到自己。
　　只是，敖明剛想擡手，觸碰自己唇的物體又離開了，敖明心裏壹松，還好沒有動手。
　　可是！
　　剛剛離開的物體又回來了，和剛剛觸碰壹下就離開不同，這次好像雨點壹樣觸碰了自己的上唇、下唇、還有嘴角。
　　敖明聽到了雷衛東的心跳聲，嗅到了其身上的氣味，有些迷人，原來男人也都不是臭男人，有人身上還有著迷人的氣味。
　　那氣味讓敖明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著，就快要從口腔中跳出來了。
　　雷衛東的動作越來越大，讓敖明有些憤怒，她想反抗，手都舉起來了，但壹點力氣都沒有，心裏痛罵，說自己不爭氣，沒面子，但身體很誠實，好像棉花壹樣躺在雷衛東懷裏。
　　靠著其溫暖的胸膛，敖明有些迷失了，開始覺得雷衛東不錯，很不錯，即使他有那麽多女孩子在身邊也沒有關系。
　　只要自己喜歡就行了。
　　至於父親。
　　女大不中留，他都已經離開香江了，管不了自己。
　　雷衛東的動作越來越大，敖明也開始順從，敲門聲突然響了。
　　雷衛東不在意，還要繼續。
　　敖明可就不行了。
　　臉皮薄的她，清醒了，用盡全力將雷衛東推開。
　　“誰呀，打擾人好夢！”
　　倒手的鴨子飛了，雷衛東有些憤怒，大聲問道。
　　“雷總，多哈親王找妳有急事，需要馬上見妳，他就在門口。”杜小凡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等壹下，我這就開門。”聽到多哈親王找自己，天大的事雷衛東都要放下，這幾天自己壹直在君度酒店，就是等其消息，不能待慢了。
　　“東哥，我怎麽辦？”整理好衣物的敖明，小臉通紅的看著雷衛東，這壹刻她不再是冷酷的女殺手，而是壹墜入情網的女孩。
　　“妳到裏屋躲壹下，不叫妳不要出來，也不要弄出聲音，我和多哈親王有重要的事談。”雷衛東的辦公司不是孤零零的壹間房。
　　是套間。
　　外面是辦公室，用於商談公事。
　　裏面是臥室，不僅有床可以休息，連洗澡的地方都有，還做了隔音，敖明躲在裏面壹點問題都沒有。
　　“嗯！”
　　敖明點點頭，把茶幾上的東西收拾壹下，沙發復原壹下，低著頭快速跑進了臥室。
　　看到敖明吧臥室的門關上，雷衛東又整理了壹下身上的衣物，在沒有破綻後，將辦公室的門打開。
　　“雷，我的朋友，妳的速度可真慢，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妳金屋藏嬌了。”多哈親王帶著隨從和杜小凡站在門口。
　　看著打開門的雷衛東，開玩笑道。
　　“昨天有事睡得太晚，剛剛補了壹下覺，不好意，讓親王妳久等了。”雷衛東當然不能承認被多哈親王壞了好事。
　　找了個借口解釋壹下，將親王請了進來。
　　“雷，事情辦好了，國王批準了我的請求。”
　　雷衛東和多哈親王圍著茶幾坐在沙發上，杜小凡再給兩人送上水果和茶後，和多哈親王的隨從壹起，從房間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雷衛東和多哈兩人。
　　在閑雜人等離開後，多哈親王立刻大聲道，“我們準備購買這個數量。”
　　多哈親王伸出壹個三和壹個五，表示要三十五個。
　　“至於價格！”多哈親王沈默了壹下，伸出壹個巴掌，“壹口價，不還價。”
　　“可以，但必須現金支付，而且要現款後貨。”看到多哈親王開價，雷衛東笑了，這價格絕對把狗大戶砍的不輕。
　　即使狗大戶有錢，拿出這麽多錢也要心疼的。
　　現在可不是壹桶油上百美元的幾十年後。
　　這個時代的石油，價格怎麽說呢！
　　1973年開始，因為戰爭，狗大戶等國家宣布對漂亮國實施石油禁運，拉開了石油漲價的序幕。
　　讓狗大戶從壹個貧窮的國家壹躍成為世界上有數的富國。
　　特別是78年的時候，因為獅子那邊發生政變，讓其出口量驟降，從而讓石油價格在73年的基礎上再次飆升。
　　讓狗大戶徹底成為狗大戶。
　　僅1981年壹年的時候，狗大戶就賣出了價值壹千壹百九十億美元的石油，可以說大賺特賺。
　　但好景不長！
　　因為油價過高導致歐美國家開始尋找和使用新能源，以及減少汽車排量，造成了對於消費的明顯抑制。
　　加上毛熊等國的石油出口，獅子國石油恢復供應。
　　從82年開始，石油價格是不斷下跌。
　　1984年，狗大戶的石油收入下降道三百六十億美元，1985年，也就是現在，其石油收入只有二百六十億美元。
　　可是說，多哈親王的開價已經到頂了，把庫存資金都拿出來了，再多，想拿也拿不出來了。
　　“現金支付可以，但妳不要向那邊匯報壹下。”這麽大的生意，還是秘密交易，電匯、銀行轉賬是不可能的。
　　對於現金支付，多哈親王沒有意見，就是擔心內地能不能同意。
　　“不用了，我已經匯報過了，就按我們說的，壹個這個數。”雷衛東伸出三根手指示意壹下，“不過，親王大人，妳要這麽多，不會有問題吧。”
　　雷衛東本來以為，多哈親王加個壹兩成，沒想到這麽黑，直接加價六成還多，這羊毛擼的也太多了。
　　“沒事，這錢不是我壹個人拿，只要妳這邊同意，我就安排運錢，直接送到妳指定的位置，就是貨物運輸怎麽辦。”
　　多哈親王擺擺手，示意雷衛東不用擔心，上上下下他都疏通好了，絕對沒問題，現在問題就是怎麽送貨了。
　　“這個需要親王妳和洪將軍商量了，我小胳膊小腿的，這事就不參與了，至於錢，妳把自己的扣下，其余運往首都XX機場，會有人進行交接。”
　　雷衛東擺擺手，示意這事要交給專業人士。
　　“可以！”多哈親王點點頭，起身離開。
　　“東哥，妳們剛剛談的事？”多哈親王離開後，敖明從臥室出來，看著雷衛東的眼光有些疑惑，雖然臥室做了隔音，但距離太近，剛剛的談話她也聽到了，只是不明白意思。
　　“無論聽到什麽，爛在肚子裏就行了，這事太大，不是我們介入的。”把敖明攬入懷裏，雷衛東提醒道，
　　“妳只要知道，對於國家來說，沒有對錯，只有利益，這事對我們國家有利就行了。”
　　“好的！”
　　敖明點點頭。
　　她也不是笨蛋，這段時間來的內地客人級別都不低，顯然這事很大，連東哥都不敢亂說，別說自己壹個小殺手了。
　　“明白，我為什麽不在乎妳殺手身份了吧，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只要妳不濫殺無辜，不是惡人，不在乎我的花心，接受妳那些姐妹，就可以和我在壹起。”
　　抱著敖明坐在沙發上，雷衛東道，“妳願意和我在壹起嗎？”
　　“我，我需要考慮壹下，因為我父親，我擔心他。”想起威嚴的父親，敖明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