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天使與邪魔 1
　　淩思南非常後悔早上沒聽弟弟的話，下身黏糊糊了壹上午。
　　好不容易挨到午休的時候，她趕緊去廁所收拾了壹番才壹個人去了食堂。
　　葉珊珊和方雯早就在食堂等她，讓她頗為意外的是，往常只有3人的吃貨小組，今天隊伍前所未有地壯大，10人的長桌坐滿了，只在中間留了壹個空位。
　　而被人群眾星捧月的中央，坐著淩清遠。
　　自己的弟弟。
　　……他是鐵了心要公開姐弟關系了。
　　“思南思南！”葉珊珊興奮不已地跟她招手，她就在空位的另壹邊，只和淩清遠隔著壹個位置。
　　淩思南走過來，座位上好幾個女生都在和她招手，她不明所以——好幾個人和她也不過只有借過鉛筆的緣分，和她們統共說過的話可能不到10句。
　　“好走嗎？”淩思南半天沒動，淩清遠問了句。
　　淩思南瞪了他壹眼，隨後擡腿坐進空位，擡起來的時候兩腿間的拉扯感讓她眉心微蹙。
　　坐下的瞬間，右手邊淩清遠的手伸過來，在她大腿內側飛快地揉了揉，被她壹掌拍開。
　　清脆的聲響讓所有人都看向淩思南，淩思南楞了壹下，然後解釋：“有蒼蠅。”
　　眾人了然，只有淩清遠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畔。
　　好大壹只蒼蠅。
　　淩思南面前已經放好了壹個餐盤，裏面食物豐盛得是平時兩倍的量，旁邊桌子上還有各種單盤和小鍋。
　　她猶豫著盯著那滿桌的菜色。
　　蟲草花燉乳鴿，清蒸鱸魚，懷山煨土雞……全都是大菜，是要單獨去食堂的炒盤區單買的。
　　“思南好幸福啊，有個這麽疼妳的弟弟。”對面的壹個女同學歆羨地看著她感嘆道。
　　是挺疼的。
　　“運氣好。”淩思南笑了笑，默默地動筷。
　　她不想跟淩清遠在學校表現得太親近，因為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比如前兩天已經有女生聽說了他們姐弟的關系，來找她打聽弟弟的手機號碼。
　　淩清遠另壹邊坐的是高航，壹手搭在淩清遠背上，偏過身子對淩思南說：“今天是什麽大日子，我們淩少爺


第三節課下課就到食堂來點菜準備，還點了那麽多，造福人民大眾啊～”
　　淩思南答不上來，倒是淩清遠不鹹不淡地接上：“慶祝。”
　　淩思南在桌下狠踩了他壹腳，淩清遠猛皺了壹下眉頭，“慶祝我姐英語及格有望。”
　　滿桌人嬉笑起來，淩思南偏頭瞥她，被弟弟嘴角的弧度氣到。
　　淩思南今天話比較少，主要是弟弟在身邊，又加上不太舒服，她只能負責吃。
　　吃著吃著，壹塊鴨血丟了過來。
　　淩思南盯著盤子中深褐色的炒鴨血，轉頭說：“我不吃的。”
　　“補血的。”淩清遠說，“吃壹點。”
　　“……”妳是我弟弟好嗎，能不要擺出壹副哥哥的架子嗎？
　　而且妳當著他們面說補血啥意思啊妳。
　　周圍的人看了他們壹眼，也沒說什麽。
　　淩思南不想跟他鬧，做樣子咬了壹口，本來不想吃，結果發現鴨血嫩滑感還挺入口的，不自覺竟然吃掉了。
　　然後壹會兒又是幾塊剔過骨頭的鱸魚肉被擱到她盤裏。
　　再然後是乳鴿肉和紅棗。
　　壹桌人就這麽看著淩清遠壹樣樣往姐姐盤裏夾東西，淩思南的筷子幾乎都不需要離開餐盤的範圍，聊天聲越來越安靜。
　　淩思南拉了下他的袖子，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過來，手掩著唇在他耳邊警告：“妳收斂點！”
　　淩清遠挑眉：“妳之前不也這麽給我夾菜的？”在飯店裏的時候。
　　話雖如此，可是他這麽做就有點不對。
　　也說不上來，就是不對。
　　姐姐寵弟弟天經地義，可是弟弟寵姐姐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總之不能表現得對我這麽好，像在爸媽前那樣就行了！”她低聲說。
　　淩清遠若有所思，點頭答應。
　　之後就被旁人和他插科打諢掩蓋過去了，那些女生對淩清遠明明感興趣也不好直接說，幹脆拉著淩思南聊起天來。
　　可是還沒消停壹會兒，又有菜從淩清遠的盤中被放到她盤裏。
　　淩思南看他，想知道自己的弟弟到底是怎樣地朽木不可雕也。
　　“難吃，不想吃。”淩清遠嫌棄地撇撇嘴。
　　“……”
　　收拾完盤筷淩思南去廁所洗手，從廁所走出來時，遠遠看到在買飲料的葉珊珊她們，淩思南剛想開口，忽然壹只手伸來，把她拉進了旁邊的消防通道。
　　淩思南的身體抵著門板，大叫前被捂住嘴，擡頭看面前的陰影。
　　少年望著她莞爾。
　　她推開他的手：“又這樣？妳在人來人往的地方也這樣？”
　　他猛地靠上來，把她抵上消防門的門板，結實的胸膛按在她身上，狠狠碾壓上她的唇。
　　那壹瞬淩思南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舌頭上，舔過上顎，碾過舌床，被他侵犯，抵著她的舌頂到喉嚨深處。
　　“唔……”
　　兩條舌頭糾纏在壹起，交來繞去，消防梯間裏仿佛全都是唾液交織和唇舌吸吮的聲音。
　　嘴巴合不上，津液從嘴角留下來，被他擡手抹去。
　　她甚至不知道兩個人接吻了多久，直到自己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裏。
　　淩清遠退開了壹寸，薄唇摩擦過她的唇面，上下摩挲，喑啞著聲音：“舌頭伸出來。”
　　她迷茫地微啟檀口，跟著他說的做。
　　滑膩膩的舌頭在空中交匯，如兩條遊魚彼此圈繞打轉，纏綿不止。
　　壹吻作罷，淩思南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弟弟。
　　樓梯間安靜得幾乎有呼吸的回聲。
　　“忍了壹早上了。”淩清遠扶著她的肩，額頭靠過來，吐息輕輕打落在她唇畔，“姐姐。”
　　淩思南臉頰發燙，耳根子紅成了壹片。
　　“都說了……妳腦子裏都是精蟲。”她低聲囁嚅，“姐姐妳也能惦記。”
　　“就是姐姐才惦記。”淩清遠的手慢慢滑落，貼在她裙沿，悄然伸了進去，“而且食髓知味。”
　　“嗯……”淩思南被摸得低哼，“餵。”
　　這還在學校消防樓梯間呢，跟人來人往的食堂只隔了壹層門板，還沒有鎖。
　　“摸壹會兒。”淩清遠軟著聲音，又輕又乖地，“說到底，第壹次是姐姐妳上了我，這種事妳得負責。”
　　她的註意力全被這句話給吸引走了：“惡人先告狀。”
　　他的手摸到姐姐的底褲，隔著棉布想要揉，卻發現早就濕得壹塌糊塗。
　　“嗯？”只是壹個吻？
　　淩思南撇過頭，不肯看他的眼睛：“……妳的。”
　　淩清遠的頭貼著她的頰畔滑開，滑膩的舌沿著頸項往下遊移：“不太懂，我的什麽？”
　　淩思南伸手捂著唇，不想說。
　　“姐姐，是什麽啊？”他笑。
　　“……妳的精液！滿意了？”
　　淩思遠偎著她頸項的臉藏在陰影裏，卻能捕捉到他唇畔若有似無地勾起。
　　“裏面全都是弟弟的精液，舒服麽？”
　　“淩清遠！”他怎麽能這麽變態啊——淩思南快哭了出來，壹天到晚問壹些讓她崩潰的問題！
　　淩清遠的指腹在她內褲外面揉了揉姐姐被包裹的飽滿陰唇：“既然都在壹起了，做人要誠實才好。”
　　“誰跟妳在壹起，混蛋弟弟！”酥麻感自被揉搓的那壹點擴散，她仰頭抿了抿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可是真的好舒服，他的力道少有地溫柔，指腹攆著陰蒂搓動。
　　這讓淩思南想起昨夜被弟弟插入體內抽送，空洞被填滿的快感，下面更濕了。
　　“不跟我在壹起妳和親弟弟上床？”
　　淩清遠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意識到的時候，身前的陰影已經消失了，只覺得雙腿被人扶著，想挪都挪不開。
　　她往下看去，淩清遠單膝跪著，那張清雋俊朗的少年臉龐，倚在她的裙邊。
　　“妳……妳幹嘛，親姐弟不能結婚，不要亂來。”淩思南咬著唇，兩腿都要打顫。
　　淩清遠噗嗤壹聲笑得瞇起眼：“姐姐妳的聯想能力也太豐富了點。”
　　他壹手捧著她的大腿，原先還在裙底輕壓揉摁的那只手抽了出來，把裙角拉開。
　　“不敢用手指伸進去，怕妳疼。”清和的音調悠悠緩緩，完全聽不出聲音的主人此刻在做如何淫亂的舉動。
　　可是淩思南知道。
　　低頭看的時候，身下的他已經沒入了裙底。
　　淩思南清楚感覺到內褲被拉下來，兩腿被迫分開了壹些，她打著顫輕輕嗚咽，小貓兒似的。
　　“清遠，不要這樣……不要……”
　　她清楚感覺到淩清遠呼吸的熱氣呼在陰阜前，她兩腿間柔嫩的肉芽感受到他的溫度而顫栗不停。
　　“……臟，我說真的，別——唔。”
　　被舔了。
　　唇舌濕潤的壹點，觸及花心，如電流在體內飛馳，瞬間開綻到了全身，皮膚隱隱緊繃，體表的絨毛直豎。
　　淩思南雙手按著裙下他的腦袋，難耐地仰著脖子，像只高高揚起頭頸項的天鵝。
　　“臟就幫妳弄幹凈。”她聽見他說。
　　淩清遠半擡首，又伸出舌頭在姐姐陰蒂頂端輕觸了壹下。
　　感覺到她全身觸電似的緊縮了片刻，他更是不依不饒，靈活的舌尖在陰蒂尖端來回輕擦。
　　淩思南夾緊了腿不肯讓他繼續，可是卻阻止不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
　　“……別、別舔了……清遠……淩清遠！”
　　舌尖不再滿足於來回擦磨，開始順著陰蒂從前往後舔過，左右兩片軟肉被舌分開，彼此不舍的呼應，讓他陷進軟肉的夾層裏。
　　淩清遠聽到姐姐壓抑著聲音的低叫。
　　她想逃，卻被他抓握著兩瓣臀肉，壓近他的舌。
　　臀肉緊縮，連著小穴也跟著糾結擰緊。
　　淩思南不停墊著腳想遠離，可是他輕松地就能跟上，到最後反倒變成自己腳尖使不著力，時不時要跌落下來，主動坐上他的舌，讓舌尖深深陷入花唇裏，壹上壹下。
　　她終於忍不住出聲，低低的吟，淺淺地嗯，像哭又像求饒。
　　也可能都有。
　　喜歡壹個人的時候，就連討好她都變成了滿足自己的事。
　　淩清遠就是如此。
　　聽著姐姐從壹開始的抗拒到逐漸癱軟在自己口中，就連些許的腥味都變成了佳肴，舔舐幹凈。
　　他的手指收回來，抵著姐姐的陰唇掰開，柔滑的舌尖擠著肉壁，壹點點挺進了甬道。
　　壹股清液從甬道的深處流淌出來，徑自順著舌肉流進他的口中。
　　淩思南全身緊繃地無以復加，努力想控制住自己流水的沖動，可是生理反應不是她能控制的，弟弟的舌頭深入屄口的那壹刻，她酥麻地顫抖，哭求淩清遠不要再伸進去。
　　那種感覺像是尿意，讓她怕死了自己萬壹真的……該怎麽辦。
　　那身為姐姐的尊嚴就真的壹點都沒有了。
　　……等下，在淩清遠面前，她真的還有身為姐姐的尊嚴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