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幕後調教大佬

閻ZK

都市生活

陽光曬在臉上,暖洋洋的。
壹陣嘈雜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回響著,趙離打了個哈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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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殿下,妳是不是想要搞屎我?

我在幕後調教大佬 by 閻ZK

2021-3-16 19:39

  仿造壹身披掛?
  天工。
  趙離微怔,然後壹瞬間回憶起來姬辛所說的天工,在之前姬辛還在割鹿城的時候,那壹把龍梟戰弓,就是由那壹名天工所鑄造的,天工是除去了妖族人族之外,九洲遠古百族之壹,後來離開了大地,前往海外嵐洲。
  近幾千年銷聲匿跡,偶爾出現,也在完成某壹項震撼人心的事情後離開。漸漸地,人族最強的工匠,就漸漸地被冠以天工之名。
  而天工的匠宗基本已經是壹國王朝鑄造能力最強的人類,能夠和天工匠宗比鬥而不落下風,可以證明其才學和能力,這樣的人,或許可以試壹試能否還原。
  姬辛撓了撓頭,又道:
  “於將天工他在割鹿城的時候壹直憋著氣。”
  “覺得天工部那些人沒有本事,打算要挑戰匠宗,可是他說自己也沒有想到,匠宗居然懈怠到這樣的程度,連他壹個三十歲的晚輩都壓不住,挑戰之後便有點失望,雖然完成了心願,但是卻好像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這段時間有點提不起精神,每日流連酒肆,十日裏有七八日是醉著的。弟子不知道他能夠仿制出幾成來,但是覺得可以讓他試壹試……也有些私心在,不願意讓他這樣下去。”
  “是大聖披掛的話,壹定能讓他徹底打起精神來吧。”
  趙離點了點頭,緩聲道:“……這樣的話,讓他嘗試壹番也無不可。”
  貪狼正待開口說出這壹身披掛的厲害之處。
  趙離已自壹拂袖,白色雲氣聚散,形成了壹副披掛,正是鳳翅紫金冠,鎖子黃金甲,藕絲步雲履,還有碗口粗細的如意金箍棒,在空中緩緩浮動,突然哢嚓哢嚓壹陣脆響,鎧甲寸寸分裂,穿於齊天身上。
  那根金箍棒直接重重砸下在他手邊。
  原本白猿齊天並不穿戴衣物,身軀強壯,氣血雄渾,予人壹股強大壓迫力,此刻披掛完整,身上黃金鎖子甲,肩鎧如猛獸咆哮,腳踏步雲履,頭頂紫金冠,隱隱壹股威嚴桀驁之感撲面而來,讓姬辛都忍不住心中震撼贊嘆。
  這些披掛都是白色空間,經過齊天所有戰鬥記錄,對於其出手習慣進行計算之後,按照最適合其發力的方式進行了細節處的調整,穿戴在身上,不會對其戰鬥風格有絲毫的影響。
  在其風格暴露出的弱點要害處,則是加強了防禦。
  白猿齊天活動了壹下身軀,覺得無壹處阻礙,和先前曾嘗試過的兵器鎧甲截然不同,壹時起了性子,手持金箍棒,耍弄起來,他本身就氣血雄渾強大,此刻得了這身披掛,壹時間棍影重重,破空之影呼嘯不停。
  而這壹身披掛,其實正是方才齊天大聖虛影身上那壹套,自有神力。
  當即整個白色空間都被攪動地雲氣呼嘯如浪潮,翻湧滾動,若是有什麽建築樓閣,恐怕也要隨之震顫個不停,趙離還好,貪狼姬辛卻不得不連連退後,看著那在狂風當中耍弄威風的猴王,眼底有贊嘆震撼之色。
  趙離拂袖,又顯出許多敵手,圍攻上去。
  齊天得了這壹身披掛,實力上漲,也不在意,棍影壹轉,便似滿天滿地都是殘影,將那圍殺過去的修士猛獸盡數都壓制,壹壹打得潰敗,鎧甲甲葉鳴嘯肅殺淩厲,呼嘯之聲沈悶霸道。
  壹通耍弄盡興,趙離詢問他道:
  “覺得這壹身披掛如何?”
  齊天握著金箍棒,又看看身上黃金鎖子甲,他性格沈穩,壹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贊譽之詞,沈默了下,道:“最好不過……”
  “竟仿佛是我曾用過的壹般合身合手。”
  趙離壹笑,並未在意。
  這本就是以齊天的身體狀態專門調整過的鎧甲,自然合身。
  貪狼卻眸子微亮。
  謔……
  趙離又並指指著這些兵器披掛,看向姬辛,將其各自神妙之處都和姬辛說了,讓他去詢問壹下天工於將,看後者能夠仿造出幾成來,遲疑了下,手指又指向了那如意金箍棒,道:
  “這棍棒,妳也與他說壹說……”
  姬辛點頭,“是,老師。”
  將這些披掛的特性都壹壹地記下來,之後又如往常修行了壹個時辰時間,趙離才斷開了齊天三個的聯系,各自離開了白色空間,回到自己的肉身當中。
  而在這個時候。
  冥界。
  黑無常範無救默默看著天空中又壹只猴子虛影,晃動兵器,耍弄威風,倒是沒有先前那般可怕,但是持續的時間有些長,因為那壹身披掛原因,略略影響到了冥界,他沒什麽事情,結果陰差又是翻滾在地。
  黑無常沈默,掏出自己的紙來。
  在之前寫下的東西後面又寫道:“過去了半日,那只猴子又出來了。”
  “穿著壹樣的披掛,握著棍棒在耍弄,震得冥間厲害,陰差都站不穩當。”
  他動作頓了頓,又補充道:
  “只是這壹次,那猴子變成了白色的。”
  寫完之後,檢查壹遍,這才將這張紙受收好,打算什麽時候見到貪狼,問壹問他,這猴子究竟是什麽人物,為何前後兩次毛色不同,壹雙眼睛看著躺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眾陰差,微微皺眉。
  壹拂袖,將鼎中丹藥牽引出來,每壹名陰差分得了壹粒。
  盤坐下來,開口講述修行之理。
  看著這些陰差,心中嘆息,有些憂郁。
  只是壹只猴子的虛影就讓陰差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我地府之路,還依舊任重道遠啊……
  黑無常視線沈沈,掃視著眾多因得了丹藥功法,喜笑顏開的陰差。
  得加練啊!
  ……
  姬辛離開了白色空間,睜開雙眼,本來打算要直接去尋於將,可是天色還沒有亮起,黑沈沈壹片,就又按捺住自己的心念,先是將那壹身披掛圖紙畫下來,又強迫自己又稍微睡了壹會兒,等到天色大亮,這才起身,洗漱之後,要管事準備了些點心。
  想了想,又讓後廚備了醒酒湯壹並帶著,騎馬去了於將的住處。
  於將來到元朔之後,因為算是姬辛的家臣,分得了壹座院落。
  之後當著群臣和諸多世家修士的面,和天工部的匠宗大師純以鍛造手法比鬥,在匠宗壓制了修為之後,居然無法在手法上壓制住於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之所以維持平手,是因為匠宗沈浸於鍛造之中數百年,經驗豐富,才堪堪維持住不敗。
  而於將天賦縱橫,手段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偏偏又能做到圓融如意,極為難得。
  於將這十年在割鹿城中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回來要復仇,好好打那幫看不起他的天工的臉,但是真的成了,卻反倒覺得空虛無比,無所事事。
  天工部匠宗年長,幾乎被他當眾擊敗,自然不願意讓他來天工部。
  加上他性子多少有些特立獨行,其余天工也少有看得慣他的,眾人排擠他,他也懶得搭理。
  這段時間當真是泡在酒壇子裏。
  姬辛過去的時候,看到這位年少便得到天工稱號,又與匠宗對賭贏得了匠宗之名的天工趴在桌子上,門都沒關,胡子拉碴,鼾聲如雷,桌子上到處都是圖紙,桌下則是酒壇,和當年在割鹿城中時候,幾乎壹般無二。
  姬辛無奈,將帶來的早點和醒酒湯放在了桌子上。
  輕手輕腳入內,將那些酒壇都收拾好,搬出了屋子,又稍微灑掃了壹下地面,看到桌子上圖紙都支離破碎,並不是成體系的完整造物,他雖然於法陣上有些造詣,卻也無法看得懂,只當做是於將心血,沒有去碰。
  於將壹氣睡到了日上三竿,這才醒過來。
  迷迷糊糊,開口道:“水……”
  說是這樣說,他也知道自己這兒根本沒有旁人,晃了晃頭,爬將起來,卻有人遞過來壹個瓷碗,於將下意識接過來,壹飲而盡,是醒酒湯,入口溫和,其中的藥力讓他精神壹振,大口吞下,全部喝下去,精神過來,睜開眼看到姬辛。
  姬辛又遞過早點,溫和道:“於卿妳還未曾吃過早飯吧,且吃些小食。”
  於將頭皮發麻,當下驚地險些將嘴裏醒酒湯都噴出去,又不敢,誤入了氣管,咳嗽個不停,好不容易才止住,道:“殿,殿下,您怎的來了,這,臣這裏臟亂,我們出去說……”
  正說著看到屋子已經被整理收拾過,看著眼前的姬辛,嘴角抽了抽,有掩面而逃的沖動,又覺得跑出去自己這臉面就真的沒有了,跪坐在姬辛面前,無奈嘆道:
  “臣讓殿下看笑話了……”
  姬辛搖了搖頭,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多言,寒暄了幾句,直奔正題,道:
  “我這壹次來,是有些東西,想要委托於卿鍛造……”
  說到鍛造壹事,於將壹下精神起來,想到了之前鑄造過的龍梟弓,幾乎將術數推演到了極限,他鍛造之後,深受啟發,已經將其推陳出新,將自然術數之理糅合到了自己的鍛造手法當中,也因此,能夠和匠宗平手。
  當下只道是姬辛又帶來了類似的圖紙,心中自付已不是當日,當時花了他不少功夫,此次卻得心應手,輕易完成,將桌上圖紙稍稍壹收,姬辛方才擔心碰壞了,這畫圖紙的人卻糙的很,雙手把圖紙抓在壹起,如同抱著壹大雪球扔在旁邊。
  然後又噔噔瞪跑入內室,洗手沏茶,焚香換衣,這才來到姬辛身前,笑道:
  “殿下且交給臣,無論是什麽兵器披掛,法寶陣旗,以臣之手段,皆輕而易舉!”
  自信滿滿,接過了姬辛的圖紙,展開壹看。
  第壹張圖紙,如意金箍棒。
  於將心中放松,原來只是根兩頭金箍的黑沈沈棍棒,殿下何時要學棍棒了嗎?
  這種兵器好鍛造,不過沈重堅硬。
  想著便繼續看下去,看到圖紙後面的文字,輕輕念出聲來。
  “大小變化,隨心所欲,大可上至三十三重天,小可如繡花針,可丈量四海,鎮壓亂流,瑞氣騰騰時候,四海之水翻騰,有定海功德,殺敵之後,不沾半點因果……”
  於將嘴角笑容凝滯。
  擡頭看了看姬辛,又低下頭看了看幾乎紮眼的字跡描述。
  又擡起頭看了看姬辛道:“殿下要臣鑄造這個?”
  姬辛點頭,於將嘆氣壹聲,站起身來,整理衣服,將圖紙放下,又解開玉冠,跪坐在姬辛面前,道:“殿下,您要臣死,可以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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